小女人蚊子哼哼似的辯解:“我可不是這個意思?!?/p>
男人又不言語了。
他一向訥言。
若不是今晚出了這個小意外,他可不會跟她這么啰嗦。
上來就壓著悶聲索取,這才是顧敬深。
“今晚,能不能放過我?!彼曇羧崛酰骸拔覄偭芰死渌!?/p>
他沒吱聲,遒勁的手臂從背后攬住她腰肢,慢慢的摩挲,直到她身子漸漸熱了起來,他又是重重的欺身而上。
待到被他放開,她窩在被子里抽搭得委屈巴巴:“每次都是這樣,顧敬深,你何時能學會憐香惜玉?!?/p>
男人回道;“怪我嗎?是你太弱。”
說著,抬手隔著蠶絲被拍了拍她臀:“往后多吃些,養(yǎng)得壯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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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敬深,我沒打算管你
小女人拿開捂著臉的被子,頂著一雙淚眼看向男人,反駁他:“我就是將自己養(yǎng)成棕熊一樣,也受不住你?!?/p>
男人本來已經(jīng)半披著睡衣要下床,見狀轉(zhuǎn)過頭來:“還能頂嘴?看來是沒夠。”
說著,健碩的長腿一屈,再次牢牢將人給壓住。
這男人就是鐵打的身子。
到最后,她連哭的力氣都沒了。
隔日醒來,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身上到處酸疼。
顧敬深,就是一頭狼,一頭餓狼。
而她,在他胯下,不過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只要被這頭餓狼沾上,就要去層皮。
床邊早已空空,她睡得太沉,根本不知顧敬深何時走的。
林婉正要起身,聽見床頭傳來手機鈴聲。
不是她的,而是顧敬深的手機。
林婉信手拿過來,屏幕顯示的名字是江黎。
顧敬深還沒走?還是走了,落了手機?
林婉沒管,將手機放回原處,任由鈴聲響動,她下了床,忍著身上的酸楚,慢慢收拾著穿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