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耐煩:“找我有什么事,快說?!?/p>
對方道:“明天晚上,查爾斯邀請咱們參加他的游輪晚宴,你去嗎?”
林婉想也不想的拒絕:“不去?!?/p>
又問林聰:“顧敬深不是要你接管云中,你還要這么閑嗎?”
林聰道:“白天工作,晚上還不能放松一下嘛?!庇值溃骸安闋査拐\心想邀請你,說要盡地主之誼。”
林婉納悶:“你說我從前在英國念書的時候見過他,我卻一點印象也沒有呢?!?/p>
林聰笑了:“你可是白天鵝,從前,追你的人能從這里排到法國去,你記不住也正常?!?/p>
林婉聞言警覺:“這個查爾斯,追過我嗎?”
林聰絮絮道:“不能說追過吧,他對你一見鐘情,然后直接告訴了家里,鉑西家知曉是咱們林家人,也有意聯姻,他們家好像跟父親提過,只是,被顧敬深捷足先登了?!?/p>
林聰笑道:“誰能爭得過顧家呢,便是鉑西家,論實力,也比不上顧家不是,老爺子自然要選顧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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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敬深吃醋了?
原來,還有這么一茬。
林婉全然不知情。
“你轉告查爾斯,我不會赴約。”林婉道。
睡了一整天,林婉試著在被窩里活動下身子,還是酸軟得厲害,尤其是下半身。
驟然想起昨夜顧敬深的反常。
難道,是見到她與查爾斯在一起,吃醋了?
這念頭一出,立馬又被林婉否定。
這男人不過是在床笫間貪戀她,情感上,應該不會。
又想到他昨晚說的:“你是我的?!?/p>
占有欲滿滿。
林婉心底生出一絲希冀,但不過轉瞬,便被她掐滅。
顧敬深對她的占有欲,純屬高位者的唯我獨尊。
就像顧敬深有一輛珍藏版跑車,他堂弟曾跟他討要過,卻被顧敬深拒絕。這車子,被大佬常年鎖在車庫里不見天日,也不見他對它上什么心,只是別人想要染指,這男人還是不允。
將自己這般比作,倒是有些自輕自賤,只是,道理都是一樣的。
不該生的癡心,還是早早掐滅萌芽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