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敬深一手箍著小女人的細(xì)腰,另一只手緊緊鉗制著她尖尖的小下額:“矯情?”
她嚇得不敢爭(zhēng)辯,只淚眼婆娑的望著他搖頭。
楚楚可憐,破碎感。
男人絲毫不心軟,轉(zhuǎn)手將她摔在大床上,隨即解下身上矜貴的西裝,抬腿將人輕巧壓住,咬著牙對(duì)她說:“今天讓你矯情個(gè)夠?!?/p>
成婚已有半年,小女人怎不知他的厲害,趁他解衣裳的空檔,抽身想要逃。
男人攥著她腳踝,生生將人拽了回來,她如同一只被人抓的魚兒,還要垂死掙扎,男人僅用一只手便牢牢按住她腰肢,小女人再動(dòng)彈不得。
這回是真的怕了。
她伏在枕上,哭得稀里嘩啦。
男人將人扳過來,雙目赤紅:“這就哭?”
接著,他俯下身來,健碩的胸肌上,那道蜿蜒的疤痕清晰的躍進(jìn)她眸子。
那是他在伊爾庫原始森林獵殺棕熊留下的。
這男人狩獵,從不用獵槍,只用最原始的方式。
她曾親眼見她徒手用短刀制服暴戾的棕熊。
血腥又殘暴。
望著男人胸前的疤痕,小女人嬌弱的小身板忍不住顫抖,哭著求他:“別這樣,求你了?!?/p>
男人緩下動(dòng)作,清冷的面上顯出若有若無的笑意,湊近她:“夜還很長(zhǎng),慢慢來?!?/p>
他是存心要收拾她。
小女人最后哭到失聲,抖得如風(fēng)中柳葉,求他,他毫不心軟,反倒是更狠。
他沒騙她,這一夜,真的好漫長(zhǎng)。
只恍恍惚惚記得,他們從大床上,到浴室,他將她壓在水里,火熱的軀體,幾乎將水燃沸。
她其中暈過去一次,被他抱去了露臺(tái),迎著初夏的晚風(fēng),她又清醒過來,嚶嚶的哭著,求他,嬌軟的身子被他牢牢按著,無度的要。
不知是什么時(shí)候才被男人放開,最后她徹底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