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來時,已是衣冠楚楚。
精貴的黑色西裝,giio的灰色襯衣,高大挺拔的男人,矜貴得讓人看一眼,便要生出窒息感。
他自顧對鏡子打領(lǐng)帶,背對著她道:“忙,我得出去。”
床上的小女人見狀,再也躺不住了,她撐著要起,下身登時傳來的酸疼,又生生將她撂倒。
這男人在床上,一向要得太狠。
忍著散了骨架一樣的綿軟,她掙扎著下了大床。
光腳踩著長毛地毯邁到男人跟前,那婀娜的身姿掩在輕薄真絲睡裙里,玲瓏曲線若隱若現(xiàn)。
“要去哪?。俊甭曇魦蓩绍涇?。
顧敬深身量高大,林婉立在他身前,只能仰視:“不是說今天公司沒事嘛?!?/p>
小狐貍眼哀怨,也勾人。說話間,修長的手臂纏上他脖頸,軟得如棉,滑得似雪。
已經(jīng)饜足的男人坐懷不亂,臉色清冷:“真有事?!?/p>
她朝他撒嬌:“你就不能陪陪我?”
“你懂事些?!?/p>
他隨即拿開她糾纏的手臂,她又用小手拉住他衣角:“陪我一天都不可以嘛?我的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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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不住他人
不待她說完,男人深邃幽冷的眼神兒睇了過來。
身居高位者,不怒自威。
小女人下半句話卡在喉嚨里,漂亮的眸子漸漸噙上了水霧。
抽抽搭搭,裹著睡裙的嬌軟身子跟著微微顫動,脆弱得如風中柳葉。
男人沒哄,只睨著她。
沒一會兒功夫,小女人自己淡去了眼里的淚,纖纖素手緊緊攥住他衣袖,語氣三分驕縱:“我不準你出去?!?/p>
男人臉色冷下,稠密的眉毛跟著蹙起:“林婉,你不要無理取鬧。”
連名帶姓的喚她,帶著斥責的語氣。
這是真動氣了。
她瞄了眼,很沒骨氣的犯了慫。
小手抹了把潮濕的臉,點起腳尖輕吻了下他泛著冰涼的唇,求好。
男人的臉色稍微緩和:“下次的畫展,我會去?!?/p>
雖然態(tài)度敷衍,但這已經(jīng)算是哄了。
林婉只能見好就收,不再糾纏,伸手拿起方才床笫間被他用來捆綁的領(lǐng)帶,踮腳圈在他襯衣領(lǐng)口上:“我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