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朝陽神色鎮(zhèn)定,“對,我沒想到會造成這么嚴重的后果,而且,我才是受害者,我只是給了陳自強一耳光而已,他們七八個人打我,用扁擔(dān)用棍子往死里打,要不是您來得及時,我可能已經(jīng)被他們打死。”
吳朝陽指著自己的頭,“你看我的臉,我的額頭,我的眼睛還有我身上”
說著吳朝陽開始脫衣服,牽動得全身肌肉鉆心的疼,發(fā)出嘶嘶的痛苦聲。
“別脫了!”絡(luò)腮胡警察不耐煩地說道?!爸盀槭裁床粓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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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jīng)生意人
吳朝陽抬頭與之對視,反問道:“報了有用嗎?”
絡(luò)腮胡警察啪的一巴掌拍在桌上,“你報都沒報怎么知道沒用?!?/p>
“外面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人,你們有精力管屎尿?”
吳朝陽硬著頭皮說道:“來了又能怎樣?十八梯三教九流,你們怎么查,來了也只不過記錄下來應(yīng)付了事?!?/p>
絡(luò)腮胡警察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們不會查?”
“查到抓到又能怎么樣,潑屎尿會坐牢嗎,教育幾句?協(xié)商解決?”
吳朝陽冷笑道:“解決得了嗎?墊縣籍棒棒四五百人,教育完一個還有幾百個,你能保證每次都能查到抓???還是你覺得有那個時間精力跟他們耗!”
吳朝陽無力的搖了搖頭,“就算你們耗得起,我耗不起,就算我耗得起,房東也耗不起。”
絡(luò)腮胡警察猛力吸了口煙,一雙鷹眼死死盯著吳朝陽,那副樣子像是要吃人。
“小廖!”絡(luò)腮胡警察突然大喊一聲。
“所長!”一個年輕警察推門小跑進來。
“黃土火聯(lián)系上了嗎?”
“剛聯(lián)系上,正在來的路上,還有趙雨亭。”
“來了立即帶進來見老子。”
“是,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