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晴瞧著臺下恩客一個個如狼似虎的饑渴樣,掩面輕笑了兩聲。
但這次她沒有再出聲提醒,而是遞給其他姑娘一個眼神,隨后輕撫琴弦,樂聲如潺潺流水從她蔥白的指尖瀉出。
樓中沒有人再有心思去欣賞這些平時他們追捧的雅樂,因為他們這才注意到那些樂器上的琴弦連接的都是美人身上纏著的紅綢,像是綁在木偶身體上的傀線,每彈奏一個音符都會牽扯到上面的機關,進而牽動控制美人的四肢。
這樂譜顯然也被精心設計過,伴隨著琴樂,懸在空中的美人在那些琴弦的操縱下擺出更加淫蕩的姿勢,綢緞上纏著的金鈴也隨著他微晃的身體清脆作響,細細去聽還能聽到美人因為受不了作弄從嗓子里溢出的悶哼聲,母貓叫似的,音色糜爛暗含嬌媚,一同奏出一曲淫靡的樂曲。
不一會兒美人便得了趣,身體開始默默掙動,那朵肉花一張一縮,像是會呼吸的肉蚌吞吐著晶瑩的水液,腿中間那片皮膚宛如春日化開的雪,水淋淋的濡濕一片。
好似一只飛舞在醉人春夜里的蝴蝶,抖著薄紗般美麗的翅膀,孱弱地跌落在蛛網(wǎng)上,任憑他如何掙扎都沒有用,等待他的只有被分食殆盡的下場。
樓里的氣溫好像都無端升高了好幾分,變得越發(fā)燥熱難耐,恩客們情不自已地多喝了幾杯酒水,酷熱劇增面赤腮紅,整個人像是沉醉在如癡如幻的夢境里,只剩眼前這一幅“春景”清晰無比。
忽然樂聲由輕轉急,琴弦被幾個樂師用力地撥動,美人發(fā)出一聲悶哼,原是牽連在他胸前兩點艷紅嬌乳和肉花前那顆發(fā)腫陰蒂上的琴弦被同時撥弄。
那些最私密的部位為了方便恩客觀賞并沒有纏上紅綢,而是直接用堅韌且細的鐵絲緊緊抵在他的要害上不斷顫抖,一時間金鈴作響,香汗淋漓。
美人腳背都繃直了,象牙白的細膩肌膚上浮著一層桃紅春色,他似是想要發(fā)聲,嘴巴卻被紅綢捆得嚴嚴實實,只能徒勞地張嘴流著涎水發(fā)出悶悶的嬌喘聲,將原本絳紅色的布料染成更深的朱紅。
下面有不少男子受不了此等刺激,胯間紛紛雄起一個鼓包,有的已經(jīng)忍不住將自己變硬發(fā)燙的陽具掏出來開始對著美人自慰,更有甚者直接抓住旁邊的妓女,錮著那飽滿肥碩的臀肉挺槍直入,將一腔性欲全都發(fā)泄出去,只是眼神始終緊緊盯著頭頂?shù)姆较颍瑹霟岬哪抗獠豢弦崎_一寸。
樂曲已近尾聲,氣氛被推向高潮,忽然正在撫琴的紫晴驚呼一聲,那根連接貼在美人陰蒂上鐵絲的琴弦竟然被她不小心崩斷了,鐵絲像鞭子一樣狠狠抽在那朵綻開的蚌穴上,引得美人驚叫連連。
金生玉養(yǎng)的嬌嫩皮膚被抽出一道紅痕,平添幾分凌虐的美感。
美人仰著頭急促地收縮了兩下穴口,里面層層疊疊的媚肉痙攣著蠕動,最后只能徒勞地吐出一汪散發(fā)著腥臊味的清液。
竟是在眾目睽睽下被那些纏繞在他身上的紅綢和貼在皮膚上的鐵絲給玩到潮噴了。
肉壺肆意地往外噴涌著水液,早早擠到下面的男人連忙伸長脖子用嘴去接,像是池塘里被餓了好一陣的錦鯉爭先恐后地去接主人投喂的魚食,吃進嘴里還要砸吧著嘴回味,然后被后面的人推到一邊等待承接下一輪“恩澤”。
美人腰身發(fā)軟,無力地吊掛在上面,雖然雙睛被綁住,但耳朵卻能清楚地聽見下面?zhèn)鱽淼耐萄事暫投骺妥炖锓爬说牧枞柚淞R,于是又忍不住顫抖著擠出一股水液。
“草!這騷婊子又噴水了!”
“你都吃過了還湊什么熱鬧,快上一邊去讓我也嘗嘗??!”
“媽的不愧是哥雙兒竟然能騷賤成這樣……受不了了,看老子不肏死你,射大你的肚子,草!”
來風月樓的男客平時還會顧忌點顏面,偽裝成只是來看美人的風雅公子,但此刻都被眼前的淫浪美人激得脫下了外面那層道貌岸然的假皮,露出下面那副放浪好色的真容。
最后居然有男人忍無可忍,把旁邊的妓子替作美人,將一泡腥臭的精液盡數(shù)射進妓子的肉腔中。
臺上的樂妓用幾個琴音草草收尾。
紫晴向眾人微微欠身,陪笑道:“各位貴客不好意思,今兒這琴弦不知怎的,突然自己崩斷了,希望沒擾了各位的興致?!?/p>
話是這么說,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分明是吊在紅綢上的美人太騷浪,掙動的幅度太大才扯斷了琴弦。
“好了好了,剛剛不過是個開胃小菜,真正的重頭戲現(xiàn)在才開始?!?/p>
說完紫晴長袖一展,吊在空中的美人便被緩緩放下,兩名高大的龜奴艱難地從人群中擠出一條小道,接住美人把他放在早早就準備好的春凳上。
說是“放”卻并不是讓他好好坐著,而是讓他撅著屁股趴在凳子上,雙膝彎曲,小腿被分別綁在兩邊的凳腿旁。
腰身往下壓得很低,精致的小臉幾乎要貼在地上,讓臀肉沖著恩客的方向高高翹起,毫無廉恥地露出下面那朵猩紅色的糜爛肉花。
紫晴不知從哪里拿出一塊黑色的木板子,木板的一頭被她握在手里,另外一頭的上面則是用顯目的紅色顏料刻了一個大大的“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