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豐腴的肉臀高高翹起湊過來,毛茸茸的紅色狐貍尾巴在上面一搖一擺,像一朵在風中搖曳的嬌艷的花。
紅腫的穴口正對上男人硬挺粗壯的猙獰肉根。
孤寂雪的眼神緊緊鎖在晏情那??泗鈴埖囊ㄉ?,手指扯住耷拉在外面的金鏈子,連莖帶根把深陷肉壺里的角先生給拔了出來。
符箓徹底被淫水浸濕,紅色墨水在黃紙上暈開,鏤空陽具里塞的藥膏也被完全融化吸收,黏糊糊的液體混著晶瑩的淫水,像藕絲一樣牽連在龜頭和穴口之間。
肉壺貪吃得緊,把東西拔出來還費了男人不少力氣,像拔塞子那樣發(fā)出“?!钡囊宦暋?/p>
聲音十分響亮,被堵在肉穴里的水液也跟著一股腦淌下來,兩條雪白的大腿都被澆了個透,晏情頭上的狐耳跟著抖了抖,羞得耳根子都紅透了。
卻不想孤寂雪竟會主動俯身,胸膛抵住他的后背,伸出舌頭在他的耳廓留下一圈水漬。
“唔嗯……”酥癢的感覺爬上敏感的耳尖,惹得美人嬌呼出聲。
冰涼的手掌籠住他半個肉臀,另一只手扶著那根粗大滾燙的陰莖,對準還未合攏的穴口猛地捅了進去。
肉刃“噗嗤”一聲破開層層疊疊纏上來的媚肉,第一下就狠狠撞在了深處肥嘟嘟的宮口上,里面如同一個潮濕的肉巢,又軟又嫩水還多,跟水蜜桃似的往里一插就爆出甜膩的汁水。
穴肉早在之前假陽具的調(diào)教下被馴得服服帖帖,催情的軟膏完全滲透進皮肉里,外面雪白的肌膚也浮現(xiàn)出誘人的粉色。
孤寂雪愛憐地撫摸著身下人每一寸肌膚,觸感光滑細膩,摸起來比白玉京最名貴的綢緞還要舒服。
嗯……下次可以給他做一件飄拂輕柔的霓裳,要用最好的料子做,算是補償他這件被撕壞的紅衣。
也該讓別人知道這并不是只隨便誰都能覬覦的野狐貍。
“嗯啊!仙尊的大雞吧肏進來了,肏進奴的騷狐貍洞了~”晏情扯著身下的褥子,臀部高高翹起去迎合吞吐男人猙獰的肉棒,紅唇不斷往外吐出淫言穢語。
“仙尊的大雞巴好粗哦,全都填滿了……唔嗯~不要一直在外面磨穴了,再往深處多頂一頂……啊啊啊……”
孤寂雪從晏情的耳朵慢慢下移,落下密密麻麻的吻,最后像野獸給自己的雌獸標記一樣,在他的后脖頸處咬出一圈緋色牙印。
“騷死了。”
沒入肉壺的陰莖卻被刺激得更加精神,在軟爛的蚌穴里橫沖直撞,穴口被拍出細末,紅腫的蒂珠可憐巴巴被擠到一邊,無精打采地耷拉著。
逐漸迅猛的攻勢差點讓晏情跪不住,赤裸的身子細細打顫,最后被男人用手掌高高托起來,又是往更粗的肉根上用力一坐。
“唔!”
晏情的臉埋進皺巴巴的褥單里,眼角那片布料已經(jīng)濕了一塊,呈現(xiàn)出更加鮮艷的紅色,蒲柳般的細腰往下塌成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白花花的臀肉被拍成艷粉色,淋漓春水像小溪一樣順著大腿一路往下流淌。
從他這個視角,抬眼便能看見男人暴起青紫色血管,宛如兇器的可怖肉棒,看著它帶著破竹的氣勢狠狠肏進他淫蕩的肉穴,將里面的穴肉搗碎搗爛。
很難想象這是人能長出來的東西,比起雌伏在床榻上的他,此刻的孤寂雪才更像是一頭兇狠的野獸。
腰窩處都被他掐出兩道紅痕。
能惹得這樣一位高高在上的仙人墮落紅塵,沉醉于情欲的深淵,在自己身上失去理智地馳騁,這讓晏情莫名感到一種成就感。
想要把這團圣潔的白雪弄得更臟。
于是他主動騷浪地扭動腰肢去迎合后面的肉棒,狐貍尾巴在男人腹部結(jié)實的肌肉上掃來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