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的嘴也被綁著,只能從喉嚨深處發(fā)出點貓兒叫似的聲音,聽著像是要酥到人的心底里。
他應(yīng)該是極不舒服的,唇前的布料已經(jīng)徹底被口水濡濕成了深紅色,身下的敏感部位又被粗糙的手指肆意玩弄,只能用鼻子進(jìn)行急促地呼吸,臉都憋紅了。
眼睛和嘴都被綁住,但耳朵肯定還是能聽得見的。
于是符殊壞心眼地湊過去說,貼著耳廓嗓音低沉:“想要我解開的話,就想辦法討好我?!?/p>
美人聽后顫抖的身子凝固了一瞬,似乎是在思考。
很快他便動了,他的雙腿被錮住,眼睛也看不見,因此只能抬起被綁住的雙手往前試探地一伸,輕輕抵住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
隨后那雙纖纖玉手便順著對方完美的腹肌線條慢慢往下摸索,指甲輕輕滑過肚臍眼,激起一陣漣漪后又在那塊地方按了按,最后熟練地解開那條紫金腰帶,拉開了男人的褻褲。
符殊一動沒動,就這么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任由那雙手伸進(jìn)他的下擺。
美人顯得有些緊張,小腹都是緊繃的,他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摸索,忽然摸到了一個滾燙又碩大的巨物,嚇得差點縮回手。
符殊看著眼前這一幕啞然失笑:“你到底是閨閣中大小姐還是來春樓賣的婊子?明明下面的穴都被人肏爛了,怎么還裝出一副青澀害羞的小姑娘樣,是想故意博取我的憐惜么?”
美人的耳根紅透一片,這次不再猶豫,伸手握住了那根粗壯如龍的肉屌。
不得不說魔族在這方面的確天賦異稟,性器又粗又長,柱身上的青筋丑陋猙獰,握在手里的溫度燙得嚇人。
還沒來得及套弄,那根徹底勃起的陰莖便不安分地在美人的手里抖了兩下,似乎又漲大一圈。
符殊仿佛已然看到了美人紅綢下那副目瞪口呆的樣子,笑得更歡了,手指卷起一縷青絲置于唇邊輕輕一吻:“好好服侍,等會才能肏得你欲仙欲死~”
美人的手動了。
因為手腕被綁在一起,所以他只能伸出八指握住柱身,剩下的兩根拇指則是貼在柱身上跟著往上蹭,每次擼動到前面時便用拇指的柔軟的指腹摩挲一下頂端,將每個地方都好好服侍到。
符殊的喘息聲變得越來越重,那十根手指仿佛帶著某種魔力,每次被觸碰到他的欲望就會被無限激發(fā),小腹處像憋著一團火,要是不抒發(fā)出去能把他自己燒死。
美人套弄著手里勃起的肉屌,符殊也不閑著,又往那張貪婪的花穴里增加了一根手指,三指并攏加快速度在肉道里面抽插,明明顏色艷麗如熟婦,里面卻和處子一樣緊窄曲折,如果不好好開拓肯定沒法容納自己的尺寸。
符殊的手法也十分嫻熟,專挑美人最敏感的地方下手,指尖曲起摳弄里面的小疙瘩,拇指則按在那枚紅腫挺立在花唇外的陰核上忽重忽輕地碾壓,激出更多黏膩的水液。
美人悶悶的呻吟聲更激烈了,頭受不住地?fù)u擺,雙腿使力地想要并攏收緊,卻怎么也掙脫不開。
于是只能更賣力地抓著手里的性器擼動。
符殊緊緊盯著那朵痙攣的肉花,喉嚨里越發(fā)干澀,那陣糜香更濃郁了,幾乎混亂了他的神智。
他的腦海中又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方才那一幕,放蕩糜爛的表演此刻就在眼前。
美人被懸吊在空中渾身發(fā)抖,體內(nèi)的陰精噴涌而出,下面肥頭大耳的恩客連忙伸長脖子用嘴去接那落下來的蜜液,嘗到的皆是一臉滿足。
有那么好吃么?
符殊雙目赤紅口干舌燥,不禁用口水潤了潤早已干澀的喉嚨,但只是飲鴆止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