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派,血刀門(求追讀,求月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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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劍年輕人進來之時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青衫破舊,頭戴斗笠,臉上大有風塵之色,剛一進大堂,見到任韶揚的樣子,就猛地一怔。
隨后自顧自暇的走到西首一張桌前,要了壇酒,也不管酒水低劣,仰頭喝了起來。
任韶揚側(cè)目看去,只見青年將大壇高舉過頂,嘴巴距壇口尚有一尺之遙,酒水便如匹練一般,直向這人口中沖去。
年輕人張大嘴,喉嚨一動不動,只是一口便將那一大股酒液吞下。
任韶揚心中一驚:“好高明的內(nèi)力!”待看著壇口滴滴答答的酒滴,被他一點點舔干凈,心中一曬,“好貪酒的家伙!”
再上下掃量時,發(fā)現(xiàn)他細眉大眼,直鼻闊口,長相方正有威儀,背后那口古劍,劍氣森森,猶有銅綠,品相不凡。
突然,那年輕男子偏了偏頭,向任韶揚瞟了眼,隨后冷笑一聲。
任韶揚眉頭一皺,心知自己也不甚禮貌,便不欲和他計較。
就在這時,突聽“豁喇喇”!炸雷響起,狂風吹開大門,“呼”地一聲,風雨猛地灌了進來。
“哎呦~!”金鑲玉潑辣的聲音響了起來,而后罵罵咧咧道,“辣塊媽媽的,什么鬼天氣!”
說著,看向一旁的跑堂的,一腳踹在他屁股上:“還不去關(guān)門?”
跑堂的被踹地一個趔趄,嘆著氣,揉著屁股,一瘸一拐地去關(guān)了門。
就在這時,一道洪亮卻磕巴的聲音傳來。
“你,你就是殺人無算的任韶揚?”
眾人聽到“任韶揚”三個字,都打了個冷顫,轉(zhuǎn)頭看去。
卻見那個愣頭青不知何時坐到任韶揚對面,一臉認真的看著他。
任韶揚喝酒的動作頓了頓,瞥了他一眼:“你是誰?”
年輕人拱了拱手,十分認真道:“我,我是華山派的穆穆人清!”
任韶揚將酒碗放下,十分認真地看他:“華山派?”
“對!”
“穆人清?”
“是是我!”
任韶揚嘆了口氣,有些麻木,又有些奇怪的問道:“怎么著,華山也跟我有仇?”
穆人清正視他:“沒,沒有仇,是另外有事問你!”
“奇了怪了。”任韶揚冷冷一笑,“老子沒招惹過你們,又有什么事找我呢?”
穆人清直直地看著他,接下來吐的三個字,卻讓他變了顏色。
“舍心式!”
任韶揚皺起了眉毛,他偷聽過死太監(jiān)賈廷的談話,知道這是華山派前輩高人的絕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