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大約過了十分鐘,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后,江正華又忍不住問了一句,“吳小姐,你這位嘉賓大概什么時候才能到?”
“可能快了吧?”吳燕萍不是很確定地回應(yīng)了一句。
江正華有些郁悶。
同時也更加好奇了。
到底是有多大來頭的人,才敢遲到這么久?
最神奇的是,哪怕已經(jīng)等了十來分鐘,吳燕萍臉上依然沒有一絲不耐煩,始終平靜如常。
“哼,都這么久了,還不來,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不成?”
一直沉默不言的王謙,忽然敲著桌子低罵了一句。
“你說什么?”
吳燕萍秀眉一皺,“那可是我特意邀請的客人,你擺什么臉色?”
旁邊,江正華也愣住了。
王謙不是吳燕萍面前的一條舔狗嗎?
舔狗的存在,就是奉承主人,討主人歡心的。
就算心里有氣,也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里咽。
王謙居然敢在這種時候鬧脾氣?
反了不成?
驚訝之余,他又忽然聯(lián)想到了一種可能。
王謙或許對即將到來的神秘嘉賓非常排斥,否則連他這個臨江市的富豪都只能耐心跟著等,王謙一個舔狗,就更加沒理由生氣了。
“就算是你邀請的客人,但明明約好的八點鐘,現(xiàn)在都八點過十幾分了,還不來,這也太沒誠意了吧?”
在江正華幸災(zāi)樂禍的目光中,王謙繼續(xù)憤憤不平地說道。
“夠了!”
吳燕萍忽然低喝了一聲,“如果你實在不耐煩,就先回去吧,我沒有強迫你必須跟我一起等!”
“我……”
王謙還想說什么,門外忽然傳來了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喲,這是吵什么呢?”
循聲望去,進入餐廳的,是個身穿西服,打著領(lǐng)帶,腳上穿著皮鞋的青年。
留著寸頭,輪廓剛毅如刀削,嘴角掛著一抹桀驁不馴的笑意。
向餐廳里走來時,他腳步如風,姿態(tài)颯爽,將成功人士的氣質(zhì)拉滿。
“黃博,你來了!”
吳燕萍轉(zhuǎn)怒為喜,急忙起身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