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明顯是有意刁難自己,自己又何必?zé)崮樫N冷屁股?
所謂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如果換成高初柔和李廣生,他會好好說話,說不定會提出一些自己的見解。
但這個左恒宇,居然想給自己下馬威,他哪里還能有好臉色?
而且對于左恒宇,他還暗中了解過,這個人就喜歡擺架勢唬人。
一旦別人被嚇唬住,就會得寸進尺。
所以剛才對于左恒宇的突然發(fā)難,他才會立刻發(fā)起反擊。
他要讓對方知道,哪怕是合作,也要相互尊重,否則就算自己只是小股東,也別想拿雞毛當(dāng)令箭。
對于他的離開,左恒宇更是滿臉尷尬。
伸了幾次手,但終究沒有說出道歉之類的話,眼中甚至還隱約閃過羞憤之色。
原本,李廣生與高初柔是可以繼續(xù)圓場的。
但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心照不宣地選擇了沉默,就這么眼睜睜看著王謙揚長而去。
對于王謙的性格,他們倆再清楚不過了。
一旦決定的事情,就很難改變。
再說了,他們倆也早就看左恒宇不順眼了,只是一直沒找到機會給對方一個教訓(xùn)。
王謙剛才所說的話,簡直就是他們的共同心聲,說出了他們一直不敢說的話。
這個結(jié)果,正是他們喜聞樂見的。
“唉,你們怎么也不勸勸他?”
王謙走后,左恒宇帶著責(zé)備的口吻說道:“這小子的態(tài)度實在太囂張了,他只是小股東,卻絲毫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你們覺得這樣合適嗎?”
頓了頓,他補充道:“要是讓他繼續(xù)這么囂張下去,我們?nèi)齻€大股東,可都說不上話了?!?/p>
“左哥,那你想說什么?”
李廣生漫不經(jīng)心地反問。
“我……”
左恒宇有些郁悶。
李廣生這態(tài)度,是想成心看他笑話啊。
無奈之下,他又望向抱著雙臂站在辦公桌后的高初柔,“小高,你倒是說句話啊,你平時不是最看不慣別人在你面前囂張嗎?對于王謙不知好歹這一點,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