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夫人不甚在意地笑了一下:“你說的是這個啊,不過是時運罷了,再說我們鋪子遷出來,如今經(jīng)營狀況也不錯,做生意,有得便難免有失,我們又不是非得賺很多銀子,不要糾結(jié)這種事情?!?/p>
鄭妍卻是越想越氣。
眼里已經(jīng)漫出了怒火。
“可畢竟那個鋪子,是被那個人收走的。”
鄭夫人納悶:“誰?”
鄭夫人只知道鋪子處理了,卻并不清楚轉(zhuǎn)給誰。
鄭妍錦眉毛擰了又?jǐn)Q:“算了,沒什么。”
鄭夫人不知道夏桉,不會明白她此時心里有多郁結(jié)。
當(dāng)日他們?nèi)ャ羲譁?zhǔn)備轉(zhuǎn)掉鋪子的時候,她見夏桉剛好去泗水街看鋪子,準(zhǔn)備在那里開店。
她還狠狠嘲笑過她一回。
一個小庶女,笨的很。
人家都恨不得從泗水街脫身,她竟是頭鐵得逆流而上。
再后來,這女子,又是的名畫,又是的名酒。
還有一手令她都望其項背的茶藝。
現(xiàn)在好了,她居然還押到了旺鋪。
一個從前名字的沒有聽說過的一個人,幾個月的時間,處處占盡了風(fēng)頭。
就連表哥那般清孑孤傲的人,似都注意到了她。
太可惡了。
她松開了算盤:“母親,我今日狀態(tài)不好,我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p>
鄭夫人瞅了瞅她那張擰巴的臉,嘆了口氣,好脾氣地道:“去吧去吧,去找你那幾個小姐妹喝喝茶吧。這里有母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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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那三間鋪子要回來!”
女兒那會兒不知何故,突然說要跟著她學(xué)著打理店鋪,她便應(yīng)了。
以后她若是出嫁,也是要懂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