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卓為了哄她開心,只能不停地給她掏銀兩。
如此,他手里有再多的錢財,恐也不夠那美人吸血的。
而魏氏既然能找到他來禍害寒哥兒,必是給了他好處了。
他為了哄那美人開心,自是不會放過任何斂財?shù)臋C會。
前世,他恐也是因此,被太學罷黜的。
此等德行,實在不配為人師。
知道了他的底細,如此便就好辦多了。
前世夏桉也不記得他什么時候被罷黜的,但肯定不是今年。
既如此,這一次就讓他早些露出狐貍尾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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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最近幾日,日日悶在屋里頭。
心情糟糕得很。
這個酷暑又熱又煩,身上時時刻刻都覺得不適,加上諸事不順,感覺真是難熬至極。
好在,她已經(jīng)說服了老爺和老夫人,請那個高卓做夏舒寒的老師。
昨日將拜師的日子也定了下來。
如此,她心情終于舒緩了些許。
他們一房,她此時能弄一個算一個。
夏舒寒日日在她眼皮子底下早起晚歸地去讀書,她都快厭煩死了。
本來還擔心夏舒寒會鬧幺蛾子不聽他的,結(jié)果夏舒寒聽說老師是高卓,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也是,那高卓明面上可是個德高望重的博士,門下已經(jīng)收了不少學生。
任誰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若非她暗中差人精挑細選,仔細了解他不為人知的一面,她也會覺得高卓是個高高在上的人物。
夏舒寒之所以應得如此痛快,定是知道周卓在太學里的威望。
沒有理由不同意。
這種事,蘇氏和夏桉都沒有立場,無法反駁她這個主母。
如此,便就成了。
既然做的是“好事”,面子上自然要過得去,她特地挑選了一個黃道吉日,為夏舒寒辦拜師宴,將事情做得體體面面的。
如此,老爺和老夫人也會對她十分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