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只能帶著各自的年禮遺憾地轉(zhuǎn)身離開。
夏桉拎著盒子,只能跟著人群一起散去。
那個士兵看了眼她的背影,轉(zhuǎn)身關(guān)門進去復(fù)命。
正堂里,士兵將外頭前來送禮的人,一一稟報。
程鴿道:“你是說,夏三也來了?”
那士兵回道:“是的,手里拎著個不大的紅漆木盒,看來會是給大人送年禮的。不過大人不是說了,不管對方是何來頭,一律趕走。我聽大人的話,遂沒有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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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打個賭?
程鴿心想:這個時候你倒是記得清楚。
程鴿抬眸看了眼盛枷,道:“行了,下去繼續(xù)看著吧。”
士兵走后,程鴿道:“大人,你說這夏桉,會給您送什么年禮?”
盛枷看似不甚在意地翻看手中的案宗:“酒唄,還能是什么?”
程鴿煞有其事?lián)u搖頭:“我猜不是,我猜是藥。”
盛枷道:“她最拿得出手的,便是酒!”
“可她最拿手的,是藥!”
他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要不,我們打個賭?”
盛枷翻開新一頁:“賭什么?”
“若她送的是酒,我給你一百兩孝敬錢,若是藥,你給我一百兩壓歲錢?!?/p>
盛枷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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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刻鐘后,原本已經(jīng)帶著年禮走遠的夏桉又被剛剛大理寺的那個士兵快馬給追了回來。
夏桉有些納悶:“官爺,如何又讓我進了?”
那士兵也是懵,之前皇親貴胄前來送年禮,在門外候了半天也都一應(yīng)被大人給拒絕了,今次原本都已經(jīng)將人給勸走了,程大人竟又突然讓他追回。
“姑娘,你跟我回去就對了,我也是按吩咐辦事。不過,我還是提醒你,不要胡亂送東西,但凡沾金帶銀的俗物,盛大人是絕對不會收的?!?/p>
夏桉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