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枷緊了緊唇角,目光在夏桉臉上駐了駐,須臾,眸子垂了垂,轉(zhuǎn)過了身來。
聲音透著最后的倔強(qiáng):“說,如何配合你?”
夏桉倏然得逞般勾了勾唇角。
也轉(zhuǎn)過身來。
“大人到時候聽我的便是?!?/p>
說著,她回到桌前坐了下來。
說起來,盛枷當(dāng)是遇到了什么比較棘手的事,不然不會如此急切。
總之事成之后,她會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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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之間的互動,全部都被鄭妍錦看在眼里。
她之前進(jìn)大殿時,便看到盛枷,她怯怯上前與盛枷打了招呼,可盛枷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只淺淺“嗯”了一聲。
還在宴會開始之時,站在了夏桉的身后。
這便罷了,雖然她沒有看清發(fā)生了什么,但看得出,夏桉和表哥似乎正在談?wù)撝裁磭?yán)肅的事情。
表哥到底有多久沒有用這樣的態(tài)度,與自己談話了呢。
鄭妍錦眼睫垂落,心里的失落無以復(fù)加。
還有夏桉,這個女子,到底是自己從前太小看她了。
就連她一直引以為傲的琴藝,竟也輸給了她。
她看得出來,與卿理的比拼,是她適時調(diào)停的。
若非如此,卿理繼續(xù)叫板下去,恐怕,以后上京城內(nèi)就沒有什么三大才女的名號。
她夏桉,會集所有才名為一身,成為大乾第一才女。
她絕不能讓那種事發(fā)生。
鄭妍錦側(cè)頭,目光冷冷看著夏桉的方向。
夏桉,你既然藏拙,便應(yīng)一直藏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