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舒緯輕聲安慰她道:“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母親不要想太多?!?/p>
“那,此前你說的,需要些銀兩替三皇子打點事情,該如何?”
夏舒緯道:“這件事,兒子再去想別的辦法?!?/p>
魏氏應(yīng)道:“都是母親沒用,現(xiàn)下幫不到你了,母親真的很抱歉。”
“母親,您身子不好,早些回去歇著吧。我這兩日存了些公務(wù)要處理,就不送您回瓊棲院了?!?/p>
魏氏趕忙道:“公務(wù)要緊,你快去忙,母親沒事的?!?/p>
滿含愧疚地目送夏舒緯離開,魏氏才在姜嬤嬤的攙扶下,搖搖晃晃朝著瓊棲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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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燈初上,夜幕籠罩下的京城呈現(xiàn)出另一番繁華。
蒔花樓內(nèi),絲竹聲聲,笑語回蕩。
客人們與樓內(nèi)女子或吟詩作畫,或?qū)飘?dāng)歌,盡享紙醉金迷的溫柔鄉(xiāng)。
大廳中央的一張精致的賭桌上,趙幽神情閑適地聽著骰子在碗中清脆的碰撞聲,然后看著骰子落入碗中,骨碌碌地轉(zhuǎn)動。骰子停穩(wěn),四黑一白。他戲謔地嘴角勾了勾唇角。
輸了。
桌子周圍簇?fù)碇涡紊娜?,他將面前的籌碼瀟灑一推。
“再來。”
魏浮生摟著個美人坐在他對面,道:“世子,要不,這把咱們玩把大的。”
他們這一行人,在蒔花樓里摟著美人喝酒、聽曲、賭錢,已經(jīng)醉生夢死地連著玩樂了好幾日了。
反正如今他也找不到可以出人頭地的正事,就這么隨心所欲地混著,也算逍遙快活。
聽了魏浮生的話,他邪魅道:“想玩多大?”
“一千兩怎麼樣?”
趙幽“切”了一聲,“我以為要玩多大的?!?/p>
他下意識摸了摸懷中的銀票。
他這兩日手氣有點背,銀兩陸陸續(xù)續(xù)都花費地差不多了。
不過他也毫不在意,反正銀子沒了,夫人那里有的是。
他盡可以敞開了玩。
魏浮生道:“我說世子姐夫,你不會是銀子不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