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里頭的雙鶴,恨不能原地去世。
他也準備著要換身衣裳,所以就在剛剛,他將自己脫光了。
琥珀簡直無地自容,激惱地道:“你,你怎么能隨便脫衣裳!”
雙鶴則是滿臉霎時漲得通紅。
她連忙一把拾起衣裳遮住自己:“我你,你?”
琥珀嚷道:“你什么你?你不要臉!你沒羞!”
雙鶴喉嚨緊地要喘不過氣:“我?”
他簡直有苦說不出,他在自己的屋里換衣裳,招誰惹誰了?
他也是羞得要死好嘛?
再說,現(xiàn)在是自己被她看光了。
這輩子除了自己的父母,還從沒外人見過自己不穿衣裳的樣子。
此時吃虧地難道不是他?
可對方畢竟是個女子,雙鶴又豈能將責任推于她身上。
他緊張地吞吐了好一會兒,結(jié)結(jié)巴巴擠出了幾個字:“對,對不,對不起?!?/p>
琥珀感覺自己從臉頰到耳根,都快燙熟了。
她一把將手里的衣裳丟到了地上。
“你換上這個,我們,我們盡快出發(fā)?!?/p>
說著激惱地沖出門去,將門一下子砸上。
雙鶴被砸地身上一震。
為什么明明自己沒有做錯什么,卻感覺好像是犯了天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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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裳,二人便出了門。
上了馬車,雙鶴有些不自然地開口提議道:“我們從北城門出城,往北走吧,北面民風質(zhì)樸,孩子應該會長得很好?!?/p>
琥珀反駁:“越往北走天氣越冷,往南面走,小孩子就應該長在春暖花開的地方。”
琥珀向來性子直爽,主意也正。
雙鶴感覺自己找不到理由反駁她。
再說經(jīng)過剛剛的事,二人之間有一種強烈的別扭。
雙鶴駕著馬車,一路朝南城門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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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城門,他們繼續(xù)一路向南,中午沿途的一個小館簡單用了膳,又行了一個下午,傍晚到了一個叫池壽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