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何出此言?”
魏氏低吼:“就是你!?就是你去接近那付錢錢,才引得我去接近付家人,若非如此,我怎么會被付建白騙?你們就是一伙的,你們是一伙的!”
夏桉耐著性子道:“母親,我之前就說過,你誤會我了。我去付府,就只是為付錢錢的貓診病的。且在付府,我也只與付錢錢接觸過。我,我又如何有能耐,與付建白合伙騙你?”
魏氏上前一把扯住了她的衣領(lǐng),使勁地前后撕扯:“就是你,就是因為你!若非是你,我又如何會與那黃氏相識,又如何會被付建白騙?”
夏桉被她扯得有些窒息,身體不受控地來回晃。
喜鵲上前阻攔:“夫人,您不要這樣。”
卻被姜嬤嬤一腳踢倒在地上。
“下三濫的玩意兒,以為夫人給你們一些好顏色,就把自己當(dāng)成個人了!”
夏桉掙扎著道:“有事沖我來,別動她們!”
魏氏像是瘋魔了一般,“啪”地給了夏桉一個巴掌。
“賤種,你個賤種,是你,就是你。你要賠償我所有的損失,你要賠償我所有的銀錢?!?/p>
說著,她又拎起夏桉的衣領(lǐng),再次抬起巴掌又朝著夏桉扇了下去。
別看她病著,手臂上的力氣卻一點也不少,這個巴掌下來,夏桉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
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角,眼里涌出一抹陰云,她猛得抬頭,看向魏氏,眼里溢出一抹譏諷。
“母親,你受騙,難道不是因為你自己貪心,覬覦錢莊的買賣嗎?是我拉著你去付府,與那付建白結(jié)交,讓你受騙的嗎?”
魏氏歇斯底里道:“你還嘴硬,你還嘴硬!來人,拿板子來,給我打她板子,打到她承認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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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zé)難
跟來的下人動作很快,沒多久便取來了板子和長凳。
外面天寒地凍,夏桉只著了一身里衣,便被兩個婆子拉到了院子里。
身體被按在了冰冷的木板上,北風(fēng)吹亂青絲,吹得夏桉冷到透骨。
但她臉上神色平靜,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
她早預(yù)想到,魏氏錢財一空后,早晚會將矛頭對到她身上。
只是沒想到她現(xiàn)在就如此沉不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