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樂了:“好的,我如今都快愛上這甜甜的冰糖葫蘆了。”
夏桉朝她淡笑:“好琥珀,待喜鵲醒了,也讓她吃幾回你愛吃的,她不愛吃的吃食?!?/p>
琥珀朗聲道:“那是一定,我可饒不了她,比如說臭豆腐。”
主仆二人噗嗤一聲,齊齊笑出聲來。
-
夏媛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了。
侯府壽宴,她不想以趙幽未婚妻的身份被人看到,不想見未來婆母和祖母,更不想見那個該死的趙幽。
可她很想見三皇子。
所以,她只能喬裝打扮,帶著帷帽,徘徊在侯府大門口不遠處,心想哪怕只是遠遠地見一眼三皇子也好。
后來,她見到了。
三皇子的轎輦于正午十分到了侯府,遠遠地,她看到三皇子著一身淸貴的藍色蟒服,下了馬車,由侯府管事恭敬地引進了侯府。
她那時離他只有幾步的距離,卻無法上前與他講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別的貴女對他施禮,他謙和地回禮。
之后,又是漫長的等待,待到申時末,三皇子才被永定候親自送出了府門。
又只是遠遠的一眼。
三皇子甚至都沒有朝自己的方向看過來一眼。
她站了一小天,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如此也就罷了,她心里想著,今日母親若能成事,她這一番苦等,倒也算不得什么。
她一臉哀傷地回到了府里,竟從下面人的口中聽說,今日,母親又沒成。
不僅如此,蝴蝶還搭進去了。
夏媛聞言,兀自坐在屋里空空笑了許久。
笑到最后,她自己都不清楚她究竟是在笑母親太無能,還是笑夏桉命太硬,亦或是嘲笑她自己。
只是笑到最后,她終于認清了一件事。
不能再指望母親了,她要親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