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也來了,在她榻邊坐了很久很久才離開。
她身上很麻,也流了血。
趴在榻上,只覺得眼角一直不由自主在淌著淚。
明明沒有多疼的,明明就沒有多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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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霞漫過窗欞,灑在床頭。
夏桉醒來時,蘇氏正守在床頭,雙目無神,當是一夜沒睡。
見夏桉醒了,她臉上閃過一抹喜色。
“桉兒,桉兒你醒了!”
“娘?!毕蔫衤曇籼撊?。
蘇氏眼睛瞬間有些紅,疼惜著道:“如何,可覺得哪里不舒服?”
夏桉搖搖頭,
背上應該是已經(jīng)涂抹了她們自己的傷藥,現(xiàn)在絲毫不覺得痛。
“整整十六個板子,她竟然打了你整整十六個板子,她簡直是想打死你,魏金花這個瘋子?!?/p>
有十六個嗎?
夏桉其實幾個之后心里就已經(jīng)無所覺了。
她安慰蘇氏:“我沒事了,小娘。”
蘇氏關切道:“你告訴小娘,這件事,她是否抓住了什么把柄?”
夏桉搖搖頭:“我所做的,就只有去付府給付錢錢的那只貓診病?!?/p>
“就只是這樣?”
夏桉點頭:“就只是這樣?!?/p>
“那她,是如何走進付建白的圈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