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不錯,喝著也不怎么上頭?!毕蔫窆首鞯?。
“那,還記得喝過酒之后的事嗎?”
夏桉眨了眨眸子,搖了搖頭。
“醒來就是第二天早晨了,怪我,一時間沒管住嘴,喝得有些多了?!?/p>
盛枷盯著她清亮亮的眸子,不動聲色地咬了下牙根。
很好,果然忘得一干二凈。
夏桉無辜地看向他:“莫非,我酒后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
盛枷扯了下嘴角:“沒有。”
夏桉暗暗壓了壓唇角:“那就好。”
然后撩開簾子看向了車廂外頭,故作好心情地賞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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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病已經(jīng)治療地差不多了,城中的修復工作也已經(jīng)接近尾聲,各個街道商鋪逐漸開業(yè),城中也逐漸恢復了秩序。
街道上漸漸恢復了生機。
大家期待已久的太平日子終于來了。
王長燁的濟善堂修建得很快,落成這日,他特地邀請夏桉過來轉(zhuǎn)了一轉(zhuǎn)。
夏桉這次沒有落他的面子,不管怎樣,濟善堂算一樁極好的善事。
她樂得見一見。
這日也是濟善堂接收第一批老人和孩童的日子。
一大批無人照料、腿腳不便的老人,和在瘟疫中失去家人的孩童,被安置了進來。
分發(fā)被褥、衣裳,安排床鋪。
廚房上空炊煙裊裊。
整個濟善堂已經(jīng)開始運轉(zhuǎn)起來。
看著那些人日后的生活有了依靠,夏桉心里也覺得踏實。
王長燁道:“只要有我王家在,這些人必會終身受到庇佑,我說到做到?!?/p>
夏桉道:“王大人不愧是世家典范,這里的百姓定會記著你的恩情的?!?/p>
“江州隨處都分布著我王家的濟善堂,很多都是每次姑母回來探親,而籌備建立的。這也都是我應該做的。本來,我應該做得更多?!?/p>
王長燁口氣中還帶著慚愧。
夏桉淡笑一下,對他道:“過去的事情,大人便不必再掛在心上。人非圣賢,不可能每次都抉擇正確。我心里其實并未因此有多怨過大人。大人心底里還是個好官的,只要秉持這份心念不動搖,日后你便不會再經(jīng)受這樣的自責。”
這話,一語道破了王長燁的內(nèi)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