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鵲瞬間擔(dān)心起來:“如此,姑娘剛剛豈不是得罪了他,那若他回來報復(fù)你該怎么辦?”
這個夏桉倒是沒多想。
離爆炸時間也不遠了,應(yīng)該是沒關(guān)系的吧。
她平聲道:“沒事,莫擔(dān)心?!?/p>
“誒,姑娘,外面好像還有個大理寺官兵?!?/p>
夏桉朝外看去,果然是有幾個人留在了這里。
喜鵲道:“莫非是留下保護姑娘的?”
夏桉默了默,沒有做聲。
不過想起盛枷剛剛的話,還是好氣啊。
她倏地將手里的茶杯一丟,雙手掐腰:“他到底憑什么那樣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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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枷的威名,耶律阿德了解一些。
是以,他們一行人沒敢輕敵,用了十足逃竄的功夫,回到了他們藏匿的院子里。
耶律阿德陰沉著臉,單腿跨在一張椅子上。
“該死的,我應(yīng)該想到的,這個夏桉和盛枷認識,那日在大殿上,我就見到他們二人頻繁說話。我說她今日這茶,怎得沏得如此慢吞吞的,居然是磨蹭時間跟盛枷通風(fēng)報信。此女真是狡詐。”
侍衛(wèi)疑惑道:“可是主子,她為何要跟盛枷通風(fēng)報信?她應(yīng)該,不認得你才對吧?!?/p>
眾人恍然意識到了什么。
齊聲道:“她認得你!”
耶律阿德面色有些懵,捋了下自己鬢邊的一撮碎發(fā):“她認得本尊?”
不應(yīng)該啊,若是認得他,好歹他也是一國之主。
她如何能如此自然隨意地面對他。
“不對,她不可能認得我。”
侍衛(wèi)道:“可這說不通啊,他不認得你,去尋盛枷來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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