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舒緯抿緊唇角,低眸搖了搖頭。
魏氏有些傻了。
接著,她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一時間很是無法理解,也無法接受。
任誰也不會想到,今日入主東宮的,是五皇子?。?/p>
居然押錯人了?押錯了啊。
她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試探地道:“那,那你再去接近五皇子呢?五皇子不及三皇子名頭大,一定是很好接近的。”
她越說越覺得自己想的極有道理:“對,緯兒,你不要灰心,五皇子的母妃不過是個縣令之女,宮宴上我遠(yuǎn)遠(yuǎn)見過他們母子,看著尋常得很。母親有銀子,有很多銀子,你就利用這些銀子去和他套近乎,我不信搞不定他?!?/p>
若說三皇子,她的母妃是貴妃,三皇子自小就身驕肉貴,有距離感。
不好攀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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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再攀附五皇子?
可緯兒不照樣搞定了。
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五皇子,應(yīng)是更加容易許多。
這個不行,就立馬調(diào)轉(zhuǎn)方向,換下一個唄。
夏舒緯自嘲地哼笑一聲。
“母親,我親手遞了推舉三殿下的折子,發(fā)自肺腑將蕭易瑾稱贊了一番,現(xiàn)在回頭去攀附五殿下,母親覺得可行嗎?”
對陛下。
對三皇子。
包括對五皇子。
他要如何面對?
魏氏再次愣了神。
如此,確是難辦了。
這回她默了好一會兒,聲音變得有氣無力:“你父親呢?可知你父親推舉了誰?”
夏舒緯難耐地揉了揉眉心。
“父親誰也沒有舉薦。他曾勸我,不要寫推舉的折子。”
魏氏問道:“那你為何還要寫?”
夏舒緯慘笑一下:“母親此時問這個問題不是很好笑嗎?我們有誰能想到圣上放著才學(xué)兼?zhèn)涞娜首硬贿x,選擇五皇子?再說我們先前靠攏了他,不是更應(yīng)該在這種時候支持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