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枷聲音透著命令的口氣:“抬手?!?/p>
夏桉抿抿唇,將手背輕輕抬起。
盛枷盯著她手上有指甲蓋大小的傷處,眸色越發(fā)得深。
“會有一點疼,你忍著點?!?/p>
他手抹藥膏,動作極輕地涂抹到夏桉的傷處上。
此藥藥效快,但涂抹時也會有些刺痛。
結(jié)果,他和程鴿都發(fā)現(xiàn),夏桉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程鴿盯著夏桉,越發(fā)覺得,這女子可真是不尋常。
不過他也看出來了,比起她此時痛感的缺失,她如此敢于對自己下手,更令他刮目相看。
他有些戲謔地看了看他家大人。
呵呵,棋逢對手呀。
為夏桉涂抹好,盛枷對程鴿道:“你先出去?!?/p>
程鴿頷首:“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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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nèi)只余盛枷和夏桉二人。
二人在茶桌前相對而坐。
肉菜香氣在鼻翼間徘徊。
夏桉能感覺到,自己的苦肉計有了點效果,盛枷身上銳氣明顯消退了一些。
空氣安靜了幾秒,夏桉開口道:“大人,你真的不嘗嘗我做的醉排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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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女子,可知其中兇險!
“夏桉?!笔⒓下曇糇兊闷届o。
夏桉應(yīng)聲:“嗯?!?/p>
“這件事,你參與了多少?”
夏桉突然抬手“滋”了一聲,秀眉微擰,吐息吹了吹手背上那個油點子。
納悶道:“剛剛不覺得,這會兒竟是有些疼了?!?/p>
看著她故作逃避的姿態(tài),盛枷隱忍著緊了緊唇角。
停了停,還是忍不住道:“你可知,這件事不是你在后院與你嫡母斗斗嘴那么簡單,這已涉及了大乾律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