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目瞪向綠幺:“你想燙死我?”
綠幺心里一陣惶恐:“不是的姑娘,不是的,我剛才明明給您晾過了,我摸著碗不熱了,才給您端進(jìn)來的?!?/p>
夏媛陰戾地勾了勾唇角:“你的意思,是本姑娘在胡說嗎?”
綠幺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奴婢不敢,是奴婢沒有辦好差事,姑娘息怒。”
綠幺太知道夏媛這個表情意味著什么了,輕則跪搓衣板上板子,重則斷手?jǐn)嘀福m說她是她的貼身丫鬟,可夏媛今日情緒明顯很不對勁,她料不準(zhǔn)她會如何降罪。
那粥她明明像往日一樣晾好了的,夏媛恐怕是故意拱火要發(fā)泄心里的不快。
看著綠幺跪在地上低眉求饒的模樣,夏媛冷冷道:“你們這些婢子啊,我信任你們有什么用?蝴蝶那個死丫頭跟我表了那么大的忠心,還不是一個不注意就成了別人家的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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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身邊呆夠了吧?
她陰惻惻垂眸盯著綠幺:“綠幺,我看你在我身邊也是待夠了吧?”
綠幺趕忙磕頭:“姑娘,奴婢不敢,奴婢生死都是姑娘的人,奴婢和那蝴蝶不同的姑娘?!?/p>
夏媛冷冷哼笑一聲:“在我看來,都一樣?!?/p>
她朝紅玉看了一眼:“紅玉,就交給你吧。”
說著,她從椅子上悠然起身,緩步進(jìn)了里間。
綠幺目光驚恐地求饒道:“姑娘,姑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姑娘求你饒了我吧,姑娘,我是綠幺啊。”
不管怎么說,自己可是她的貼身婢女,她從前懲罰那些沒有眼力見的二等婢子也就算了,今日真的連自己也要罰嗎?
紅玉一把將綠幺從地上撈起來,朝屋外走去。
綠幺開始求紅玉:“紅玉姐,紅玉姐你饒了我吧,那碗粥我真的是晾過了才端給姑娘的,紅玉姐你幫我求求姑娘,求你了?!?/p>
紅玉面色無波地道:“綠幺,你是知道姑娘的。”
言外之意,今日若不罰她一番,夏媛是不可能順氣的。
綠幺難耐地合了合眼,她當(dāng)然是知道夏媛的脾性。
可她和紅玉一樣是夏媛的貼身婢子,她一直以為自己會不一樣。
紅玉一路拉著她往打板子的木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