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瑤直接拉著他的手跪了下來:“父親,女兒求您了!女兒真的知道錯了,女兒會好好吸取教訓的。女兒只是想替您分憂而已,女兒以后會沉住氣,好好努力的?!?/p>
毅遠候深吸一口氣。
現(xiàn)在商號可用之人不多,魏浮生又是個不著調的二世祖,他又何嘗不想培養(yǎng)一個自己親近可用之人?
魏明瑤直接將頭埋下朝他磕頭:“父親,你就再給女兒一次機會吧。女兒這次定會潛心學習地?!?/p>
毅遠侯沉默片刻,一把甩掉了魏明瑤的手:“想學可以,以后你要想來,這食府所有的事情,都有掌柜的做主,你給我老老實實在掌柜的手底下學習,不準私自做任何決定!”
魏明瑤臉色一僵,隨即趕忙應道:“謝父親,謝父親肯再給女兒一次機會,女兒定謹記父親的教誨?!?/p>
掌柜的懸了好幾日的心,這回終于踏實地落了地。他差一點就覺得自己多年的經(jīng)營成果就要付之東流了。
還好今日這傳單傳到了侯爺?shù)氖掷镱^,也還好今日侯爺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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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桉剛好從川兒面出來,恰巧看到了魏明瑤跪伏在毅遠候腳跟的這一幕。
早料到會有這樣的一天,只是沒想到會被自己撞個正著。
這個魏明瑤也是有趣,好端端地將食府的菜譜全換了。
搞得幾天都沒有生意,很多顧客來了又走。
他們川兒面倒是因此借了不少的光。
好好的生意被她搞成這樣,毅遠候不生氣才怪。
這時,毅遠候剛好從瑞香食府氣沖沖走出來,與她隔街對視了一眼。
畢竟算是認識,夏桉朝著他揖了揖。
毅遠侯只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就黑著臉上了馬車。
這時,魏明瑤從地上爬了起來,也剛好與她對視上。
夏桉朝著她點頭笑了笑。
魏明瑤只覺得臉上灼燒般地疼,她惡狠狠瞪了夏桉一眼,轉身上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