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門倏地從外面被推開,夏安攜一身寒意,從屋外一身清冷地走了進(jìn)來。
見魏氏正好端端站在地上,道:“母親不是臥病在床嗎?”
魏氏詫異地盯著她:“你怎么?”
“我怎么這就好端端地回來了?所以母親在等什么?在等我被趙幽蹂躪,等著要操辦我與他的好事?你是不是覺得,我今夜定是要留宿在永定侯府了。”
魏氏眸子黝黑。
“我,怎么會知道?”
夏桉在屋內(nèi)踱了幾步:“今日在侯府也很有意思,趙幽竟還專門準(zhǔn)備了我喜歡吃到東西,像是一開始就確定,今日去取夏媛遺物的人是我。”
魏氏道:“這又與我有何干?你少在我面前裝腔作勢,我什么事情也不知道?!?/p>
“那他給我準(zhǔn)備了帶迷藥的酒,母親也是不知情了?”
魏氏一口咬定:“我不知情!”
她當(dāng)然會矢口否認(rèn),這種事沒有抓住現(xiàn)行,她自然是不怕的。
夏桉沉沉對她道:“我那日同母親說過的話吧,母親還記得吧。”
你最好是變良善了,否則你將永墜地獄。
魏氏腦海中閃過夏桉的這話,心里登時發(fā)起慌。
“你少遇到不順,就跑到我這個嫡母面前撒潑。我告訴你,我就算現(xiàn)在不掌家,我也是這府里頭的主母,豈是你一個卑賤庶女可以招惹的?”
夏桉眼中閃著鋒芒:“我只是,過來讓你做好入地獄的準(zhǔn)備罷了!”
說著,像看個死人一樣看了魏氏一眼,利落地轉(zhuǎn)身,離開了瓊棲院。
魏氏心里猛得一陣慌亂,有些無措地坐到了一張椅子上:“怎么回事,她怎么回來了?她都進(jìn)了侯府,見了趙幽,怎么可能會脫身?”
李嬤嬤也十分不解:“是啊,她這是怎么做到的?”
“趙幽,趙幽這個笨蛋!”魏氏猛得將手邊的一個茶杯砸到了地上,“喂到嘴邊的肉都能飛了,簡直就是個廢物!”
李嬤嬤心里現(xiàn)在想得不是這個:“夫人,剛剛?cè)媚锔阏f的那句話,是何意?她此前跟你說過什么?”
魏氏心猛得一提。
聲音有些緊張地道:“這死丫頭必會報(bào)復(fù)我?!彼偷每聪蚶顙邒撸皬慕袢掌?,你親自盯著云芷閣,千萬要防著她,她每日做了什么,去了哪里,你都要跟我匯報(bà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