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對他笑笑:“對啊。她和我兄長關(guān)系交好,我兄長可能很快就要對她下聘了?!?/p>
陸平衍想了想:“你兄長,是?”
程鴿道:“夏舒緯啊,從前你們世家子們,不是都很討厭他嗎,因為他功課總是無可挑剔,他如今可是被譽為上京
歐陽府門前墜馬
夏桉看似好說話,卻不會無緣無故話多。
所以,這次你又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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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香薰果然是管用,陸平衍與盛枷共喝了有十幾壺酒,除了臉色有些發(fā)紅之外,竟一點醉酒的癥狀都沒有。
他們傍晚從清風醉出來的時候,每個人都還是十分清醒的。
與盛枷和程鴿分開之后,陸平衍駕馬獨自回府,然而,騎著騎著,馬竟是將他帶到了歐陽府的大門口。
看著肅穆的府門,陸平衍踢了馬一腳。
“一定是你想來看她的是不是?”
馬被踢得不滿地晃動了一下身子。
陸平衍抬眸看著上面歐陽府幾個大字。
這座府門,他再熟悉不過。
幼時時常從此出入,去府上的私塾讀書。
后來即便被歐陽老先生勸退了,他也經(jīng)常借故進歐陽府,與歐陽從霜閑聊玩耍。
再后來,他逐漸覺得,這扇大門的門檻越發(fā)得高了,他總覺得不好再輕易跨進去。
直到他隨父親入赤影軍,外出征戰(zhàn)沙場。
這座門,更加成了他心里一個遙遠的夢。
夏桉剛剛那個故事,明明不是在說他,卻又與自己的心境如此相似。
比如,他和歐陽也算的上是青梅竹馬。
比如,他是個將軍,而她,也恰巧是個書香門第的大家閨秀。
比如,他也將歐陽視作心中不可褻瀆的白月光,卻也是因為自己學識不足而自慚形穢,很長時間連走近她的勇氣都沒有。
如今回味夏桉的那個故事,他猛然有種感覺。
他與歐陽之間,會不會像夏桉的故事里說得那樣,彼此之間都誤會了彼此?
可是,她現(xiàn)在好像也遇到了自己的姻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