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鴿看向盛枷:“大人,怎么處置他?”
“他既喜歡藏,找個地窖,讓他藏個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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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路上,程鴿問盛枷:“壺和縣和井陽縣的那十幾個山匪頭目,該如何處置?是留在壺和縣等待發(fā)落,還是秘密押回京?”
這種惡貫滿盈的土匪頭目,即便就地處決,也合情合理。
他們大人往常外出辦差,經(jīng)常就地就判決了。
這一次,大人大概率也和往常一樣,待軍糧的事情弄清楚后,這些匪寇,恐怕就直接交給當?shù)氐墓俨钐幹昧恕?/p>
盛枷沉默了一會兒,道:“趁白日,一人一囚車,押回京城?!?/p>
程鴿心中一震。
“大人,如此大張旗鼓,可就聲勢非常了。到時候京中民眾都會知道此事,街頭巷尾都會談?wù)摯笕四愕?。大人你不是最討厭,被人當做談資嗎?”
他家大人向來低調(diào),怎得突然要如此高調(diào)行事?
盛枷腦海出浮現(xiàn)出夏桉看向陸平衍那崇拜的眼神。
他輕嗤了一聲。
然后斬釘截鐵道:“就給我大張旗鼓地押回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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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讀會
夏舒緯為了此次方如子的圍讀會,可謂花費了一些心思。
他租了一艘淮河邊最大的畫舫,讓下人將畫舫布置得充滿書卷氣息。
(寶子們,前面說圍讀會在夏府,后來覺得有些不妥,所以修改了,改在淮河邊的畫舫。)
七月的淮河邊,碧水玉波,清風徐徐,畫舫浮于波光粼粼的水中,一派清新浪漫之景。
巳時初,歐陽從霜持著邀帖,如約來到了淮河邊上。
畫舫上已經(jīng)陸續(xù)到了不少的才子佳人。
舫身垂著渺渺輕紗,隨風輕輕搖曳,既遮擋了外界的窺探,又增添了幾分神秘與雅致。
歐陽從霜滿懷希冀走近畫舫時,夏舒緯站在船沿邊,一眼就看到了她。歐陽從霜著一身青色裙裳,氣質(zhì)嫻靜。整個人溫柔又不失端莊。
他朝前走了幾步,朝著歐陽從霜遞出了手臂。
看著夏舒緯朝自己遞過來的手,歐陽從霜眸子微顫了一下,然后輕輕將自己的纖白素手搭在了夏舒緯的布衣袖子上。
手上傳來布料紋理清晰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