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自己對著鏡子端看著自己的妝容,夏媛調笑道:“母親,看著母親與別的小女子這般交好,女兒這心里頭,實在是覺得酸。”
魏氏垂眸冷言道:“有何可酸的,你是我女兒,是我千嬌百寵養(yǎng)大的。曾幾何時,母親可是將你當成了心頭肉一樣疼??墒堑降资桥笫俗儼?,你現在變得,母親都快不認識了?!?/p>
夏媛道:“母親,造化弄人啊,我若不變,難道就干等著成為趙幽后院里的鬼?”
魏氏不耐煩道:“行了,有事便趕緊說。說這么多廢話有什么用?”
夏媛輕哼一聲:“母親爽快。近日,女兒遭遇了一件糗事。那日在琉璃閣,我與夏桉一同看中了一件珠寶,結果,我這個做嫡姐的,竟是沒有搶過她。母親覺得,我是否是太丟臉了?!?/p>
魏氏擰眉:“沒搶過她,那是你沒本事,怨不得別人。一個夏桉你都搞不定,你還能做什么?”
夏媛眼睛瞪圓了一些:“母親覺得,我是否應該把這口氣給討回來。”
“自然是應該討回來,你找她啊,從哪跌倒,就從哪爬起來。”
“女兒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母親,這一次要麻煩您,多給我一些銀兩了。”
魏氏臉一下子就垮下來:“這跟銀兩不銀兩有什么關系?我給你的,還少嗎?”
“的確是不少,但,母親,怎麼辦,那個夏桉現在比我還有錢了,我之所以沒有搶過她,就是因為她出的價格,我卻給不起!你都不知道,當日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女兒輸得一塌糊涂,差一點就找個老鼠洞鉆進去了?!?/p>
魏氏倏地站了起來。
“所以你就又過來找我要銀子?不是,到底是多少銀子的首飾,你給不起?”
她可是一個多月的時間,前前后后給了夏媛三四萬兩銀票了。
琉璃閣就那點東西,有什么首飾會貴成那樣?
夏媛不動聲色道:“三萬兩!”
魏氏眼里閃過濃重的不可思議:“什么,三萬兩?”
夏媛故作委屈得癟癟嘴:“嗯,一串稀有的紅玉舍利子項鏈,可駐顏健體,價值連城呢。女人本來想著買來,等著產后養(yǎng)身子用,誰知……”
魏氏深呼了一口氣:“你們簡直就是怨種,什么項鏈它也不值三萬兩!”
夏媛道:“如今值不值的,倒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母親,下一次,我絕不能輸!”
“你到底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