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何?”
夏桉默了默:“聽我的就行了?!彼曇糇兊幂p了些,“過不了多久,就該結(jié)束了。”
夏舒寒聽得云里霧里,但聽三姐姐口氣,似乎還蠻有深意的。
他頷首:“我聽三姐姐的。三姐姐,你也要萬事小心?!?/p>
夏桉朝他笑了笑:“趕緊回去吧?!?/p>
目送著夏舒寒轉(zhuǎn)身,夏桉見劉管事迎面走了出來,臉色看起來沉沉的。
他當是剛?cè)ヒ娏宋菏稀?/p>
此時見了她,他微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
夏桉也朝他略微頷首,然后轉(zhuǎn)過頭,獨自朝著云芷閣走去。
她心里默默地想:小娘,舒寒,籌謀了這么久,忍耐了這么久,我們終于可以狠狠出一口惡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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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運當前,魏氏心急如焚,次日一早便等不及去了康順錢莊。
她以要存大額銀錢為借口,直接對著柜上說:“我要見你們主家?!?/p>
錢莊管事認得她,見她來了,笑著上前:“原來是夏夫人,請隨我來?!?/p>
他將魏氏請進了后院的正廳。
付建白知道魏氏今日必定會來找他。
這魏氏最近像是紅眼狼一樣盯著他們付府。
而他也暗中對她調(diào)查了一番,她的一對兒女花銷極大,她現(xiàn)在正迫切地想要賺錢的機會。
原以為這件事要放出魚餌,要費些心思才能釣上適合的魚。
卻不想有魚會主動來找他要魚餌,倒是省去了他很大的功夫。
見管事將她帶來后院,他起身客氣道:“夏夫人請坐?!?/p>
魏氏穿得端莊貴氣,拿出了十足的侍郎夫人派頭,在一旁的一張楠木椅上坐下。
付建白道:“看茶?!?/p>
下人很快為魏氏端上了茶水。
魏氏道:“付先生,不瞞你說,其實昨日我從令夫人口中,聽說了一件貴府的家事。今日前來,是想問問事情是否屬實的。令夫人將我當成摯友,我也應該關(guān)心一二。”
付建白道:“原來如此,不知內(nèi)人與夫人講了何事?”
“貴夫人講,您父母在老家病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