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淺淺勾了勾唇角:“祖母謬贊。是祖母有大福報,本就不該瘸在輪椅上。”
夏光淳點點頭:“好,沒想到你還有這等鉆研的心氣。只要肯用心,不輪學(xué)什么,也都不會白學(xué)?!?/p>
夏桉應(yīng)聲:“是,父親。”
夏媛撇撇嘴。
伺候人的技能,有什么好拿出來炫耀的。
難不成學(xué)成神醫(yī),就能改變她的出身不成?
這時,夏光淳注意到了她:“媛兒,你的婚事馬上就要到了,你可做好了準(zhǔn)備?”
夏媛眸子一滯。
她有些牽強(qiáng)地笑了笑:“回父親,剛試過了喜服,已經(jīng)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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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張浪費
喜服當(dāng)然沒試,她讓姜嬤嬤估摸了夏桉的尺碼,報給了永定侯府。
那喜服,她是碰都不會碰的。
夏光淳叮囑道:“成婚乃人生大事,一定要準(zhǔn)備妥當(dāng),萬不能出紕漏?!?/p>
她笑了一下:“女兒知曉?!?/p>
這時,穿著白色書院服的夏舒寒自院子里走了進(jìn)來,二話不說,直接沖到到夏光淳跟前跪了下來,畢恭畢敬磕了個頭:“小兒拜見父親。”
夏光淳臨走前,他正因在街上與人打架,被罰跪祠堂。
父親臨走時他闖了禍,回來時,他定得表現(xiàn)得好些才行。
夏光淳看著地上跪著的少年,有些無奈道:“起來吧。”
四個孩子里面,只有小兒子最讓他頭痛。
性子貪玩,日日在府外惹事生非。
隔三差五逃學(xué)。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老實個兩天,很快就又恢復(fù)原形。
養(yǎng)在主院里,都管束不好他。
夏舒寒抿了抿唇,聲音響亮道:“是,父親?!?/p>
夏光淳見他身上的衣裳,道:“去太學(xué)了?”
夏舒寒點點頭,老實道:“是,一會兒用了膳,還得趕緊回去?!?/p>
夏老夫人寵溺笑笑:“我們寒哥兒如今也懂事了,日日都會按時去太學(xué)讀書。老爺你可以放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