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和小娘,年幼時曾一同在祖父府里的學堂讀書,算得上是青梅竹馬。
二人有少時情誼。
父親在小娘危難之時,冒著被詬病的風險,將她拉出泥濘。
小娘對父親的情誼,不是一句云淡風輕,就能概括的。
夏桉側(cè)眸看了小娘一眼。
不如,自己推他們一把。
-
今日魏氏也沒閑著。
夏光淳每日這么忙碌,身體一定非常勞累。
她特地來仁德堂,想給夏光淳買一些膳補藥材。
剛進藥鋪大門,便聽到有人在一旁議論。
“誒,里面瞧病的,真是蔡侍郎府上的夫人和妾室嗎?”
“沒錯,他家下人進來時,就自報家門了。說是那妾室今天早晨起來有些頭暈,蔡夫人擔心她的身體,特地帶她來找叢郎中瞧瞧。”
“呦,這蔡夫人竟如此心胸豁達,對妾室竟如此關(guān)心愛護?!?/p>
“可不是嘛,如今這樣的主母,可是不多見。”
“我看呀,主要還是蔡侍郎治家有方。不然后院的女人怎會相處得如此和諧?這蔡侍郎啊,說不定以后會升為尚書啊?!?/p>
魏氏額上青筋一拱一拱地跳。
她抬步走到了從郎中的診桌前。
果然,蔡夫人江氏正站在診桌一旁,目色擔憂地看著叢郎中給一個坐著的女子診脈。
“叢郎中,我妹妹身體如何了?”
叢郎中松開了那妾室的手,道:“從脈上來看,應(yīng)該是吹了涼風,導致的頭痛。我開一副驅(qū)寒的藥,回去喝了應(yīng)該就沒事了。”
江氏溫柔地埋怨那妾室:“昨夜你從我屋里走的時候,我叮囑你要將頭頂蓋好,你就是不聽,你看,還是著風了吧?你身子骨本就弱,一定要時刻注意著才行?!?/p>
圍觀的民眾感慨道:“這蔡府的妻妾關(guān)系竟如此要好?!?/p>
“是啊,蔡夫人真是京中主母的典范啊?!?/p>
“若是大戶人家后院的女子都能像她們這般和諧,那得少生多少事端啊。”
這時,江氏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魏氏。
“呦,夏夫人也來瞧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