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盯著夏媛的人,發(fā)現(xiàn)紅玉找去見了一個常年在市井里插科打諢耍無賴的潑皮,此人曾多次組織人在飯館用膳,之后腹痛難忍滿地打滾,訛店家的錢財。
紅玉去見這種人,想必沒安什么好心思。
夏桉聽完,不屑地冷哼一聲,暗聲腹誹:看來,夏媛挨的打還是不夠,竟還有閑心算計她。
“告訴寧先生了嗎?”
雙鶴道:“剛剛在樓下,我知會他了,讓他心中有數(shù)。姑娘,要不要現(xiàn)在就將那地痞,想辦法懲治了?!?/p>
夏桉道:“不必?!?/p>
既然她想玩,那不妨陪她玩出些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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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永定侯府絳華院,一個偏殿里傳來女子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夏媛坐在主屋里,坐立難安。
那偏殿里住著一個趙幽有一天夜里帶回來的歌女。
據(jù)說那歌女當(dāng)天晚上,在茶樓里唱曲兒,趙幽覺得好聽,便要求她多唱兩首。
但那歌女說時候到了,她得回家伺候爹娘,拒絕繼續(xù)唱下去。
結(jié)果,趙幽直接讓人將她爹娘接來,硬塞給他們一筆銀子,說這回,他將她買下了,看她還唱不唱。
那歌女就這樣,被他強行帶回了府里。
進(jìn)了府,趙幽只叫她唱,不停地唱。
起先那女子還唱得出來。
可就算人長了副鐵打的喉嚨,也做不到一時不停地唱。
只要她停下來,趙幽就會打她,變著法折磨她。
惹得那女子慘叫連連。
趙幽簡直就是個變態(tài)。
這幾日,絳華院日日都充斥著那女子撕裂的慘叫聲。
即便沒有打在自己身上,夏媛卻總覺得那拳腳像離自己很近很近。
仿佛下一刻就會又落在她身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