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鴿跟著道:“是啊大人,您可是最在意這菜品的口感,這醉排骨的口味可不能等?!?/p>
夏桉趁機(jī)又伸手抬了抬食盒蓋。
可是,蓋子被烏寒壓得緊,紋絲未動(dòng)。
盛枷盯著她:“讓你來,不是讓你做這些無用之事的?!?/p>
恰在此時(shí),大理寺廚房的午膳也已經(jīng)備好。
有下人在門外道:“盛大人,程大人,午膳準(zhǔn)備妥當(dāng),請問在何處布膳?”
這時(shí)間算地剛剛好。
夏桉牽起嘴角道:“大人,我又不會(huì)跑,程大人也說了,有事您可以邊吃邊聊的,我還為特地為您帶了壺新出壇的清風(fēng)醉,配醉排骨正正好?!?/p>
這屋里的空氣好不容易舒緩下來,程鴿上前幫著夏桉抬那食盒的蓋子。
“大人,我都聞到味兒了?!?/p>
他力氣大,伸手一抬,那烏寒瞬間錯(cuò)到了邊上。
夏桉趕忙趁機(jī)一把挪開食盒蓋,開始布膳。
管他呢,總歸美食當(dāng)前,盛枷怎么著也會(huì)口下留點(diǎn)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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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心而論,我不難過
她最先端出來的,是一壺清風(fēng)醉。
盛枷看著夏桉臉上輕盈的笑意,語氣帶了絲譏諷:“你母親遭遇此等大事,你看著倒是絲毫不覺同情?!?/p>
夏桉臉上笑意稍減,一邊將清風(fēng)醉輕輕擺在桌上,一邊道:“怎么會(huì)?我面上不顯,不代表心里不替她難過?!?/p>
盛枷盯著她言不由衷的雙眸:“憑心而論,你真的替她難過?”
夏桉當(dāng)然不難過,不過她可以偽裝。
可是,她這件事,她覺得偽裝都是在刺傷自己。
她又端出了一碟紅油牛肉,語氣坦然:“若非要憑心而論,我承認(rèn),我不難過。大人,這牛肉軟爛醇香,很是可口,您嘗嘗。”
盛枷眸色幽深:“所以,夏桉,這件事,是不是與你有關(guān)?”
夏桉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