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媛哭喪著臉:“母親顧著兄長,也總要顧著我,我可是無緣無故就挨了這一下?!?/p>
魏氏確認道:“那也就是說,你并未和他產(chǎn)生沖突,是吧?”
“沒有!母親放心了吧?”夏媛沒好氣地道。
魏氏舒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那,你背上還疼嗎?”
夏媛憋憋嘴:“烏寒力道之大,我感覺背上似是被砸了個窟窿。母親覺得我疼不疼?”
魏氏立刻對車外的姜嬤嬤道:“快,趕緊派人去請史郎中來府里,給媛兒看看背上的傷。”
姜嬤嬤應(yīng)道:“是。我這就安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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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天氣格外的涼,屋外風聲鶴唳,像是又進了嚴冬。
琥珀撩開簾子進屋之后,不住地搓著凍紅的雙手。
“明明都過了年,居然還會有這么冷的天,幸好是今兒個凌晨變得天,若是再早點,昨夜放出去的花燈豈不都慘了?!?/p>
喜鵲道:“老天爺也是長眼睛的,故意將風刮在該刮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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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有個夢
琥珀有些神秘兮兮地道:“對了,我剛剛聽說,二姑娘昨夜在醉云樓出事了,好像是被一柄扇子傷了,滟芳閣昨兒一整夜都燃著燈,來了好幾個郎中給二姑瞧病?!?/p>
夏桉坐在桌子旁分揀藥材,聞言,她抬眸看琥珀:“她受傷了?”
琥珀回道:“對,看上去像是傷得挺重的?!?/p>
夏桉垂眸想了想,上一世的時候,夏媛并沒有受傷,只是被關(guān)了半宿回來后氣得又摔又打,這次為何是傷了?
看情形,應(yīng)是被盛枷手里的烏寒傷地,那傷得肯定輕不了。
夏桉心里不禁冷嗤一聲:倒是超出了她的預(yù)料。
“姑娘,我還聽說,夫人一大早還收到了大公子的信箋,說大公子不日便要回京了,夫人樂得跟什么似的,將二姑娘托付給紅玉,匆忙就去找董管家商量要給大公子接風洗塵的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