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丫頭已經在作死了路上了,風光不了太久了。
夏老夫人招呼夏桉坐下。
“這血燕窩不錯,溫嬤嬤,給三姑娘也盛一碗嘗嘗吧?!?/p>
夏桉其實并不餓,且她也不太喜歡喝血燕窩。
不過既然是魏氏送來的,那她如何也得喝上一碗才行。
“謝祖母,謝母親?!毕蔫褚矝]客氣,接下溫嬤嬤遞過來的湯碗,就一勺一勺喝了一起來。
完全無視魏氏眼里帶著血絲的目光。
用完了血燕窩,夏老夫人便移步到軟榻上,將那條有問題的腿橫到了榻邊。魏氏也跟著坐了過去,沒有要走到意思。
夏桉一邊將銀針擺出來,一邊用目光睨了她一眼。
魏氏這是要親自看她施針。
最近府里對她為祖母治腿這件事,傳得甚上塵囂。
多數(shù)人都在唱衰,認為她在自不量力。
魏氏今日,恐怕是來看自己熱鬧的。
夏桉不緊不慢抽出一根銀針,轉身來到祖母的軟榻前。
溫嬤嬤已經將夏老夫人的褲腳翻好,夏桉對著穴位,一針扎了下去。
魏氏一眼不眨地看著她的動作,想從中找出些破綻,她都還沒有看清楚,銀針已經落了。
看著老夫人腿上支棱著的銀針,魏氏神色頓了頓,有些不可置信。
這丫頭是真敢啊!
一針,一針,又一針。
轉眼的功夫,針扎完了。
魏氏抿了抿唇,試探地問夏老夫人:“母親,您感覺如何?”
夏老夫人半倚著軟榻,微合著眼,輕吐出兩個字:“尚好?!?/p>
魏氏又道:“您可有哪里不舒服?!?/p>
夏老夫人輕輕點了點頭:“的確是不太舒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