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喜鵲這么做,她心里還是十分解氣。
那樣趨炎附勢、忘恩負(fù)義之人,的確該有這樣的教訓(xùn)。
她朝喜鵲伸出了一個大拇指:“總之,做得好?!?/p>
喜鵲洋洋得意笑了笑。
“姑娘你帶的好。”
夏桉:?
“不不不,你這屬于自學(xué)成才。”
“行了,隨我去蘭林閣陪小娘吧,過年了,小娘估計又要思念祖父祖母了。”
去蘭林閣的路上,夏桉似是想起了什么,對喜鵲道:“回頭給雙鶴拿些銀子,讓他去泗水街后面的巷子里租間房?!?/p>
喜鵲納悶道:“姑娘,你不會因為開鋪子,要搬去那邊住吧?那邊巷子里條件很簡陋地?!?/p>
夏桉道:“不是我住?!?/p>
喜鵲問道:“那是給誰?。俊?/p>
“給未來掌柜住?!?/p>
喜鵲似懂非懂點點頭。
心想都人家若是都能做掌柜了,還會沒有像樣的居所嗎?
不多想了,就聽姑娘吩咐便是。
夏媛一早也到了魏氏屋里頭。
用過早膳,魏氏悠然起身坐到了軟榻上,捏起佛珠隨意把玩,片刻后,嘴角不覺向上翹了翹,看上去心情不錯。
夏媛在軟塌的另一邊坐下:“母親怎的如此高興?”
魏氏得意地勾勾唇:“我想想昨天那臭丫頭死了心要泗水街鋪子的樣子,我就覺得可笑,媛兒你不知道,母親在泗水街原有三間鋪子,這幾年賠得一塌糊涂,年前剛讓劉管事低價處理掉了?!?/p>
“這丫頭,竟還一心只要那里的鋪子。當(dāng)時把我樂得啊,就差笑出聲來了。你就瞧著吧,她以為她要來了鋪子,就可以學(xué)人家賺錢,卻不知道自己要來的,是個吃錢的無底洞??傆兴r哭的時候?!?/p>
夏媛心里也覺得好笑,但她卻沒什么心情笑。
她低著頭嘆息一聲:“母親,我的婚事越來越近了,侯府那邊還催著要婚服的樣式,這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