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蕭易燃的帳篷,王長燁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在外頭候著。
過了約莫一刻鐘,盛枷從帳篷里出來,王長燁便迎了上來。
“盛大人,好久不見?!?/p>
確實(shí)夠久的,幼時在宮中,有一年淑貴妃過生辰,還是七八歲的王長燁隨家中長輩進(jìn)過一次宮,他們曾一起用過膳,還一起在宮中玩鬧過。
此時再見,他們早已長成成年男子模樣,有一絲熟悉之感,但更多的是陌生。
盛枷的聲名,大乾境內(nèi)早已傳的人盡皆知。
王長燁自然也是聽說過。
煞神的名頭,實(shí)在是夠響亮。
然他做為江州王氏嫡長孫,江州官場新秀,受人追捧的【】參軍,自覺也是不差什么。
同樣都是辦案子,無非是他在京城,他在江州罷了。
盛枷對他自然也是有所耳聞。
如今他們在此處重逢,彼此之間摻著三分熟悉,七分陌生,倒也不至于過于生分。
盛枷對他道:“確是好久不見?!?/p>
王長燁道:“聽聞事發(fā)那夜,是盛大人帶兵挽救了鳳合縣,著實(shí)令人驚奇和敬佩。下臣替鳳合縣百姓,感謝盛大人?!?/p>
“驚奇或許有幾分,敬佩,據(jù)說王大人此前也沒少為了鳳合縣瘟疫操勞,都是為了一個目的,就不必彼此過謙了。”
王長燁道:“今日能在此處遇到大人,實(shí)屬難得,晚上小酌一杯?”
這時,程鴿走了過來。
“這位便是王參軍吧?幸會?!倍笞晕医榻B,“大理寺丞,程鴿?!?/p>
“原來是程大人,幸會?!?/p>
程鴿對著盛枷耳語了一句。
盛枷和程鴿便與王長燁告辭,一起離開。
又重回故地,王長燁在營地里四處看了一眼。
心想,也不知她現(xiàn)下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