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
看著空空的懸?guī)r邊,夏桉心里此時也跟著有些空。
那女子連最后的機(jī)會都不肯給自己,心里究竟多少滿含多少絕望。
她額頭上猙獰的疤痕,和身上奇怪的傷疤,始終印刻在夏桉的腦海中。
也許是想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盡管有些荒謬,夏桉還是對那女子產(chǎn)生了一種莫名的惺惺相惜之感。
她那般聽不進(jìn)任何的勸阻,最后毫無遲疑地躍下山去,心里顯然是對這世上已沒有一絲絲的希望。
究竟是什么樣的遭遇,會讓她絕望至此?
夏桉想不出。
她原本應(yīng)是一個很清秀普通的姑娘的。
夏桉喉嚨有些酸澀地滾了滾,任由著夏舒寒幫他扯掉了腳上的麻繩。
她甚至不知道那女子的名字。
她緩緩向前傾身,將她丟下的紅色絨花撿了起來。
此時她才看出,這是一個手作的絨花。
絨花呈梅花形狀,花心是五色彩線縫制而成,花瓣邊緣是一圈黃色的彩線。
夏桉手上緊了緊,將絨花塞進(jìn)了袖子中
抬眸之際,她一雙灰敗的眸子,對上了盛枷漆黑的眼。
抿抿唇,她禮貌出聲:“謝盛大人。”
不管怎樣,他是為了她的安危,才從上面躍下與逃犯動手。
總歸要道句謝的。
盛枷覺察出,她與剛剛那女逃犯應(yīng)是發(fā)生過什么事。
“剛剛,她可與你說了什么?”
這逃犯剛剛躍下山崖,出乎了他的預(yù)料。
這種犯人此種情況,應(yīng)是想辦法求生才是。
即便被抓了,也會死命反抗。
可她卻是直接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