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這些事情,夏桉做為家中女子,并沒有參與。
有父親在,便就不需要她再出面做什么了。
禮成的這一日,夏舒緯去魏氏的房里陪她喝茶,魏氏心情極為低落:“緯兒,你說那盛枷,他是怎么想的?怎么會肯收寒哥兒為徒?”
這件事后來夏舒緯也參與了一二。
對他來說,倒不是壞事。
他現(xiàn)在已經沒有退路,只能繼續(xù)依傍蕭易瑾。
而盛枷與蕭易瑾親如兄弟,此時與他們夏府又有了這層關系,于他來說大有益處。
夏舒緯道:“不管盛枷怎樣想,如今對兒子來說,倒也不是壞事?!?/p>
魏氏眉心微蹙:“如何不是壞事?那臭小子若是越來越上進,總歸長的是蘇小娘的臉。與我們一房有何好處?”
“母親多慮了。母親覺得寒哥兒能上進到哪里去?他骨子里,不過就是個貪玩的稚子?!?/p>
魏氏擔憂道:“他如今可跟從前不一樣了,他日日都去太學讀書,如今又要學武,日后還不定要如何牛氣?!?/p>
夏舒緯道:“即便他再正經,您覺得他會超越我?”
魏氏眼睛一圓:“那怎么可能?他就是再有八輩子,也不可能比的上我兒?!?/p>
“那就是了。眼下我和三皇子親近,盛枷又是三皇子的人,府里與他多了這層關系,與兒子來是有利的。母親也不必擔心他成了盛枷的徒弟會怎樣,盛枷將來會不會在我之上,還未可知?!?/p>
魏氏聞言,倒也聽出了幾分道理:“也是,就算是他盛枷,將來沒準也要俯首于我兒之下,聽你這么一說,母親心里真是舒坦多了。緯兒,你盡管往前沖,母親定會全力支持你的?!?/p>
夏舒緯笑笑:“謝過母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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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師禮之后的第二天,傍晚下學后,夏舒寒依照與盛枷的約定,直接去往大理寺。
到了大理寺門口,麻臉和瘦子一改此前的不屑態(tài)度,因為他們已經接到命令,這夏府的小公子,從此以后就是他家大人的徒弟了。
這身份的轉變實在令他們費解疑惑,然而既然程大人都發(fā)了話,那從此以后,他們對他豈敢像從前一樣怠慢?
瘦子笑得和煦:“夏小公子里面請?!?/p>
麻臉使勁扯著嘴角:“夏小公子注意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