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溫馨的享用著美食。
趙大媽懷抱著豆花感慨:“你們年輕人好啊,年輕人往后一看,盡是大把的好時光。”她看向趙大郎和秦姑娘,“我也不求你們別的,你們若是能如你方伯伯和方嬸子一般,何時都不嫌不棄,相濡以沫地過踏實日子,我便也就放心了?!?/p>
兩個年輕人均是展顏一笑。
趙大郎道:“我懂,方大叔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p>
然后含情脈脈看向秦姑娘。
“我們是共歷苦難建立的情感,如此大的風浪都過來了,此生任何時候,我都不會放開你的手?!?/p>
秦姑娘眼里含著感動。
趙大媽道:“人生苦短,凡事莫勉強,莫要忍耐,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她對著幾位年輕人道,“你們說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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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弦一點點剝開
王長燁點頭,“趙大媽說得極是,王某從前一直覺得,是為男兒,便應以仕途為先,家族為前,個人利益得失,無可計較。但經過這一次,”他目光溫柔看向夏桉,“我明白有些東西,并非是此前理解那般輕松。確實人生苦短,便就應該為最珍視的東西爭取。不然,實在會成為人生憾事?!?/p>
夏桉不自然地低頭抿了一口酒。
趙大媽勾了勾唇角,“那盛大人以為呢?”
盛枷抬眸,語氣平淡許多。
“從很小的時候開始,我便再沒有過勉強和忍耐。我只知,做該做之事,”
偏頭夏桉的面容,“護該護之人?!?/p>
最后一句,他聲音極低,語氣卻有力。
趙大媽目光在夏桉、盛枷和王長燁三人間流轉了一圈,最后落回到了夏桉的臉上。
“夏姑娘,其實大媽一直都好奇,你中意什么樣的郎君?”
夏桉眼睫微微垂著。
護該護之人。
盛枷的話回溯在她耳畔。
他的這一言,輕松得仿若只是順路搭救了一只小動物。
然他哪一次出手,不是果決霸氣,深刻到可以刻到她的骨子里。
一直以來,他對她的維護,絕非這短短五個字可以一言而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