戍邊問題,不是盛枷的管轄范圍。
盛枷不甚了解其中詳情。
但娶夏桉?
盛枷冷冷勾了下唇角,再次看向耶律阿德:“勸尊上不要這樣想,之前北慶大皇子想要求娶她,被她一口回絕了。她說此生都不會離開大乾?!?/p>
那侍衛(wèi)又假裝耶律阿德的口吻道:“北慶那小子?他如何能與本尊比?嫁于本尊,直接便是一國之母,那小子能不能活到登基還未可知。只要本尊要娶,她一個小庶女,難道還逃得掉不成?”
他現(xiàn)在的一言一行,可是都代表著尊上,勢氣上可不能輸?shù)粢稽c(diǎn)兒。
盛枷淡然一笑:“不,你們不了解她。她定是逃得掉的?;蛟S,還會剝掉尊上一層皮。”
盛枷對夏桉的,有這個信心。
那侍衛(wèi)聞言,剝他還好,但他說的可是剝主子的皮。
笑話,他們尊上難道還搞不定一個小女子。
“盛大人,請注意你的言辭!”
盛枷舉起酒杯,朝向了他身邊的耶律阿德:“我只是,好言相勸,尊上,萬莫去惹她?!?/p>
這一次,耶律阿德也朝他舉起了手中的酒杯,笑道:“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大乾的盛大人。”
盛枷客氣道:“請講。”
“今日尊上我等,落入大人之手。而我國與大乾,戍邊征戰(zhàn)已久,也算是敵人。大人就沒有想過,悄無聲息,殺了我等?”
“國與國之事,并非簡單的君與君之事。不管誰是國君,戍邊問題也都擺在那里。且,尊上既簡裝來到上京,就算是我大乾的客人。當(dāng)然,若是那日馬市爆炸了,結(jié)果或許會不同。”
這幾句話,令耶律阿德登時對盛枷刮目相看。
他笑笑:“你倒是個頭腦明白臣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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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我很想他,想見他,速來清風(fēng)醉。”
盛枷想了想,又道:“不過,既然說到這了,那戍邊問題,還請尊上慎重考慮一番,盡早與我國將軍促成和談。長年累月,難免損兵折將,勞民傷財?!?/p>
耶律阿德道:“若駐守大乾邊關(guān)的,是盛大人就好了。如今的那個趙明,也就是你們的鎮(zhèn)國大將軍的次子,是個十足的偽君子?!?/p>
盛枷默了默,沒有多言。
戍邊之事,不是他該參與之事。
喝完了酒,定好了次日出發(fā)時間,盛枷便離開了,假扮耶律阿德的侍衛(wèi)假模假式跟盛枷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