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坐在人群中,臉色已經(jīng)喝得通紅。
他心里早就不痛快了,瞅瞅這些人這些諂媚的嘴臉。
話里話外就差直接喊蕭易瑾為太子了。
可這小子自己有什么本事?還不都是因為他老子的地位?
他老子的地位,難道就屬于他自己的?
這江山可是他們兄弟幾人一起打下的,他當年可是一直沖在最前線,立下戰(zhàn)功無數(shù)。
結(jié)果到了登基之時,他這個二弟連讓都沒有讓他一下,直接就自己坐上了皇位;
難道他就沒有這個資格坐上皇位?
論資排輩,他可是老大!
他挺著大肚站起身,趾高氣昂地指了指那些阿諛奉承之人,聲音打著飄,還有些含混不清:“你們這等無知之輩,這江山,又豈是他璟隆一個人的?這江山,我福王也該分有一半!”
屏風另一側(cè),夏桉輕輕放下了筷子。
前世也是這般,眾人對著蕭易瑾極盡奉承之語,最后福王殿下坐不住了。
就像這般,大放厥詞。
隔著屏風,夏桉都能感受到那邊氣氛的緊張和局促。
有些事情,心里想想是一回事,說出來可就又是另一回事。
尤其是事關(guān)皇權(quán)。
福王的這一語,一下子將自己推入了險地。
雖不知這與他日后造反知否有直接關(guān)系,但至少可以肯定,他對當今圣上,是有些不服氣的。
緊接著,夏桉聽到另一邊產(chǎn)生了一陣騷亂,似是福王世子蕭達上前及時將福王給攙出了宴席。
短暫的靜默之后,還是禮部舟尚書將場面拉了回來。
“來來來,我們一起敬三殿下。祝殿下與皇子妃,和和美美,早生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