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夢
盛枷眸色沉了沉。
她和趙幽之間,應(yīng)該沒有什么糾葛,何以會有如此大的敵意?
這些死法,就是趙幽本人聽了,都會覺得自己該死!
算起來,趙幽應(yīng)是她未來的姐夫。
這是二人之間唯一的牽連。
可她們姐妹之間,感情可沒有好到令她如此為姐姐鳴不平的地步。
盛枷眸色漸深。
這樣想來,這個夏桉,身上一直有讓人猜不透的地方。
兩次為他們提供線索,信息都十分準(zhǔn)確。
但那么狹僻的線索,她都知道,未免可疑了些。
她剛剛說什么,她能掐會算?
盛枷默了默。
可笑,一句醉話,有什么值得他琢磨的。
這時,女子又動了,將臉轉(zhuǎn)向他這邊,聲音輕輕地道:“喜鵲好熱啊。”
隨即伸手便去扯自己的衣領(lǐng)。
盛枷趕忙探身過來握住她的手臂,制止她的動作。
夏桉有些難耐地睜開眼。
四目相對,一個迷離恍惚,一個幽深冷冽。
夏桉突然眸子睜大了一些:“盛枷?”
很好,竟直呼他名諱。
隨即,夏桉擎著紅撲撲的面頰,略微扼腕地朝他嘆了口氣:“盛枷,你也會死得好慘,好慘?!?/p>
盛枷舌頭抵了抵上顎。
眸子里淬了冰。
剛要開口質(zhì)問他詛咒人有意思嗎?
結(jié)果她一偏頭,又迷糊了過去。
盛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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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
頭有些脹痛,她問道:“我們幾時回來的?”
喜鵲答:“在小竹樓吃完串子肉,我們便回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