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昀像是不太明白?
“報(bào)仇,你會(huì)有什么仇?”
夏桉勾勾唇:“所以殿下,我們完全是兩個(gè)世界的人。我看到的,是府中后院的一隅,而你,放眼看去的,是整個(gè)北慶,和天下之局?!?/p>
“我配不上殿下的豐功偉業(yè)。與殿下真正相配的人,是我們的都安公主?!?/p>
拓拔昀目色幽深地看著她。
良久,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夏姑娘,你不明白嗎?你才是這世上,最不普通的人。若換成旁人,此時(shí)早就抱緊了我的大腿,一心要跟我回去做未來北慶國母了。你呢?國母之位,都絲毫沒有動(dòng)搖你。”
拓拔昀的聲音帶著極致的探究:“你還費(fèi)盡心思,將我?guī)砹诉@里?!?/p>
此時(shí)拓拔昀已經(jīng)明白過來,今日這一幕,是夏桉故意讓他看到的。
是她和盛枷,一起籌劃了這件事。
夏桉十分恭敬地朝他施了一禮。
“臣女,謝殿下抬愛!但相信殿下心中十分清楚,都安公主與您,才是良配。您與公主和親之后,公主會(huì)將她苦心鉆研的種植技術(shù),一起帶到北慶。北慶貧瘠的土地上,也會(huì)長出如眼前這般濃郁茂密的綠色莊稼。您與都安公主,是命定良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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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你滿意了?
拓拔昀眼里流露出一股失落:“想不到,本殿此生來干預(yù)這等事。
不僅是她,就連他自己,今日也是屬于多管閑事。
這一點(diǎn),夏桉倒是覺得,一時(shí)不知該怎么回他。
停了停,她道:“因?yàn)椋幸饬x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