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猶豫了片刻,再次遲疑著開口,“嗯,還有殿下……”
盛枷攔住了她的話,“殿下,臣與她,今日并未到過此處,也從未見過殿下。殿下只是來此處乘涼,舒服些就離開了。今日之事,從未發(fā)生過?!?/p>
夏桉附和道:“對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會說出去的。”夏桉舉起手,“我對天發(fā)誓!”
蕭易燃笑笑:“放心吧,你們今日救了我,若我恩將仇報,枉為父皇之子。只是作為皇嗣,父皇和母妃曾嚴厲教導(dǎo)本殿不能將此弱點暴露。所以,今日過后,還請二位守口如瓶。
二位,能做到吧?”
夏桉嚴肅道:“臣女必守口如瓶?!?/p>
盛枷:“殿下安危,也系大理寺之職,殿下可放心?!?/p>
蕭易燃點頭:“那就拜托了。”
夏桉發(fā)現(xiàn),這五殿下真的很不錯。
沒有任何皇子的架子,還很通情達理。
且看似他與陛下關(guān)系不甚親近,但似乎這父子二人,有著不為人知的相處之道。
璟隆帝將他立為儲君,一定有其自己的原因。
又過了一會兒,蕭易燃已經(jīng)基本恢復(fù)了精氣神。
表面上已經(jīng)看不出任何異樣。
這時,盛枷背對著夏桉,微微側(cè)頭對她道:“你先走?!?/p>
夏桉從他的口氣里聽出了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
夏桉在他背后頷首:“是。”
(請)
n
請二位守口如瓶
然后,她跟蕭易燃告辭,收起團扇,自己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
雖然她明白,他們?nèi)吮仨毞致冯x開。
但她知道,七夕那夜過后,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明顯又回到了剛認識時那般涼薄疏冷。
今日若非在此碰巧遇見,又碰上了蕭易燃中酒毒,相信他們之間也不會有什么交集。
夏桉其實明白這樣挺好的。
至少彼此之間不會產(chǎn)生多余的情感糾葛,他也可以漸漸放下此前對自己產(chǎn)生的那一抹不切實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