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覺警覺地看向了魏氏。
八成就是她吧?
此時此刻,魏氏萬分慶幸她派去混在里面的人沒有來得及出手,不然反而要弄巧成拙了。
若是被衙役逮個正著,自己便很有可能會被牽扯出來。
他沒出手,此時只要假裝和那些混混是一伙的就行了。反正她有靜安知府王廣泉這層關(guān)系,之后那人大不了服服勞役,這事兒也就過了。
魏氏狀似心有余悸道:“對,老爺,你一定要督促府衙的人好好查那些歹徒。”
這個時候她一定得表現(xiàn)得積極一些,以免被人起疑。
夏光淳點頭:“天子腳下,這些人也太猖狂了!明日,我親自去見見靜安知府!”
魏氏心里又一個大咯噔,一張臉幾乎僵成了鐵板。
夏桉抬手掩了下唇角,差一點沒有忍住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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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去,我去?!?/p>
光是靜安知府這個名頭,都夠魏氏忐忑一晚上了。
魏氏還真的是敢啊!
所以說,她這樣的人,有什么資格做父親的夫人。
魏氏趕忙又對夏光淳道:“倒,倒也不必去找他吧,事關(guān)我們夏府的事,就算是下面的捕頭也,也不敢怠慢。”
夏光淳起身道:“行了,很晚了,都回屋歇著吧?!?/p>
說著,他起身走出正廳,朝著書房走去。
魏氏心里七上八下,一時間不知該煩惱哪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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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桉親自將夏舒寒送回了房中。
看著他大口地喝下加了兩只海參的參湯。
“明日,不要再去大理寺了?!?/p>
夏舒寒眉頭一皺:“不行,我都堅持等了兩日了,說不定明日再等一天,盛大人就會見我了。”
夏桉坐在他對面,目光幽幽地看著他:“你真的想要認盛枷做武術(shù)師傅?”
夏舒寒道:“那當(dāng)然,這輩子除了他,我絕不會跟任何人學(xué)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