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魏氏將她丟在離家很遠(yuǎn)的大街上,屬實(shí)是坑人。
不過,她也并沒有覺得多生氣。
事情到現(xiàn)在這一步,她的目的已經(jīng)基本達(dá)到了。
后面即便沒有自己刺激,魏氏想必自己也能“發(fā)揮”得很好。
此時,她心上只覺得一陣松快。
她朝著離開的馬車噘噘嘴,很快收起心情,邁著輕松閑適的步子沿街而行。
午后的陽光慵懶隨意,照得她臉上暖洋洋的。
只覺得前路都一下子清晰了很多。
身后傳來一陣不疾不徐的馬蹄聲。
夏桉下意識將微微往路邊讓了讓,好讓人家能夠順利通行。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卻在身后響起:“三姐姐。”
是寒哥兒。
夏桉回過身,原來身后駛來的,竟是大理寺的車輦。
程鴿照舊是騎馬隨車而行,夏舒寒則是坐在一個侍衛(wèi)的馬背上,此時正一臉急切地望著她。
而那漆黑車廂里,不用想,坐著的一定是咱們尊貴的盛大人了。
夏桉面上浮起淺淺微笑,先是朝著程鴿略微施禮:“參見程大人?!?/p>
程鴿點(diǎn)頭,有些不解地看著前面駛走的夏府的馬車。
“你這是,又被趕下了車?”
夏桉不以為意:“嗯,我家主母,今日心情不怎么不好?!?/p>
“心情不好,就將你你個人扔在路上?”
夏桉完全不覺的委屈,神色里還透著一股習(xí)以為常:“誰讓人家是主母了。”
夏舒寒見狀,一下子跳下了馬,有些義憤填膺道:“母親怎得又犯毛病了?三姐姐今日為何要與母親同乘一輛馬車,你的馬車呢?”
“有些事,讓他們先走了?!?/p>
程鴿見夏桉被如此刻薄對待,還一副輕松愉悅的樣子,越發(fā)有些不解:“我怎么覺著,你被趕下馬車還挺高興的?!?/p>
夏桉依然是笑:“那還能如何,總不能追著她哭一場。且日頭這樣好,走走路也無妨?!?/p>
程鴿朝巷子里望了望:“你們是從付府的那個巷子出來的吧?你們?nèi)サ氖歉陡俊?/p>
夏桉想了想:“是的?”
夏舒寒不太明白:“付府是哪個?你們?nèi)ニ麄兗易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