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兒,即便是因為辦案子,他也是殺過很多人的,你不怕嗎?”
夏桉搖搖頭。
“他心思深沉,又精于算計,總是陰沉沉的,你也不怕嗎?”
夏桉依然搖搖頭。
“他,他還看誰都像是在看罪犯,眼神總是令人不寒而栗,你也不怕?”
夏桉還是搖頭。
蔡護兒終于確定,夏桉是真的喜歡盛枷。
她微微嘆了口氣:“我知道了。所以剛剛聽了鄭妍錦的話,是不是讓你很難過?!?/p>
夏桉:“有點?!?/p>
蔡護兒這會兒不知再說什么了。
畢竟若是換成自己,剛剛鄭妍錦的那番言辭足以讓她跑到犄角旮旯傷懷抹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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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嗎?
她們都清楚,世家子女的婚事,都是父母之名,媒妁之言。
個人的情感是最不重要的。
她起身坐到了夏桉身邊,雙手環(huán)住了她,很小聲地安慰道:“桉兒,你不要難過。我相信你定會遇到更好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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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出遠門,臨行之前,蕭凌非要張羅一桌送行宴,為夏桉送行。
時間就定在了次日的晚間,在淮河邊聿王府的畫舫中。
雖然夏桉覺得,他可能想見何金枝的意圖更加強烈一些。
畢竟,夏桉此前與何金枝只不過是點頭之交,而她卻是也來參加她的送行宴了。
不過,今日何金枝卻是主動與她說了話。
畫舫的甲板上,夏桉到時,她已經(jīng)候在那里。
見夏桉走上畫舫,她表情鄭重地上前朝著夏桉揖了揖:“夏姑娘,此行路途遙遠,包含兇險,夏姑娘務(wù)必好好保重自身,安全歸來?!?/p>
夏桉感激回禮:“謝何姑娘關(guān)心?!?/p>
“夏姑娘此舉,我是十分敬佩的,可惜我也不懂什么醫(yī)術(shù),無法幫到你。”